作品相关 (1)(12 / 23)
抬头看,只听一递一声客套寒暄,全是官话和场面话。
她也不言语,悄悄在一旁静待,侍卫过去通报了,一会儿又折回来,上手就往外拉扯。她心里没底,跌跌撞撞跟着走,一直给拉到了两抬轿子中间,侍卫恶形恶状推她个趔趄,“等着,一会儿王爷有话要问。”
她嘟囔了声,“我也没做错什么,这不是为了当差不出岔子吗!问话,问什么话呀?”
横竖这回凶多吉少,安灵巴武头都砍了,那位王爷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怕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
扒着轿沿往台子上看,已经到了拱手话别的当口。顺天府尹她是认识的,可惜人家往那头去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传她的不知是位什么王爷,她偷着瞄一眼,两队侍卫簇拥着凤子龙孙过来了,她胸口跳得砰砰的,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这时候来不及想太多了,一双描金皂靴踏进视野,她紧走几步上前,不等人发话,先跪下磕了个头,“小的沐小树,给王爷请安啦。”
头顶上飘下来的嗓音带着冷,大七月里也叫人不寒而栗,“你就是乌长庚的徒弟?”她应个是,那位王爷没叫起喀,手里扇子摇得呼呼生风,冷笑道:“我当三头六臂呢,原来是个还没长全的半大小子!你胆儿不小,爷的令你敢不听?”
这类天潢贵胄,和他讲道理不一定行得通,老老实实认个错,兴许能成。便又磕一头道:“请王爷明鉴,小的并不知道那药是王爷叫给的,要是先头人早早儿知会我,说什么也得把爷吩咐的事儿办妥。”
传令那位不乐意了,在边上反驳,“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也不问问是谁的示下,张嘴就把人蹶回姥姥家了。这会儿眼见不妙,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没门儿!”
“我蹶您,您嘴上没落锁,差事交代不明白,横竖不能怨我。”说完了再朝王爷一揖,“王爷您圣明,小的是个杂差,上不得台面的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儿敢和您叫板。只要是您的示下,别说一口鹤顶血,就是鹤顶红,我也给他灌下去……小的说胡话儿您见谅,您仁慈,见不得安大爷受苦,咱们虽吃这行饭,也不是全无人情味儿的。可王爷不知道,刑场上好些规矩,打入师门那天起师父就嘱咐好了。鹤顶血用了血脉不通,全憋在腔子里,咱们做刽子手的,就图个场面好看。一刀下去,嘭——血溅起老高……”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急于保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他们家就败落在姓宇文的手里,所以见了这些黄带子有种天然的恐惧。
她顿下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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