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4)
出了什么事吗?”
蔺耀阳将这番话思来想去琢磨了一会,而后恢复了惯常爽朗的样子,摇头道:“无事,只是仵作验尸发现那刺客手上伤口的出血量有些奇怪,不像是生前所伤,倒是有几分像死后不久才刺伤。”
“那可真是不巧。”顾平宁为难道,“飞叶今日刚离开京城,不然问上一问就知道了。”
“无妨,仵作也说刺客所服的乃是见血封喉之毒,照你所说,挑手筋和服毒时间所差无几,那出血量稍有异处也就不奇怪。更何况他那时一直在你身边的话,也就没有时间在厢房犯案……”
“在厢房犯案?”顾平宁突然出声打断,不敢置信地看着蔺耀阳,“你们怀疑飞叶杀了京兆府尹?这怎么可能呢?你们竟然怀疑……咳咳咳,两边的刺客不是一拨人吗?”
蔺耀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又见顾平宁情绪激动,连忙安抚道:“我只是例行问一问你罢了,说清楚了就好。京兆府尹被人一刀刺中心脏毙命,而厢房外的侍卫无一人听见声响,说明凶手身手极好。又恰好仵作来报那和尚的伤口出血量有异,我心中的纳闷,又觉得巧合,这才来问上一问。”
“京兆府尹是被一刀毙命?”顾平宁显然对蔺耀阳怀疑自己朋友之事耿耿于怀,忍不住再次强调,“那您更不能怀疑飞叶了。飞叶是个剑客,他杀人自保,都只用剑。”
“好好好,不提这事了。”蔺耀阳将半冷的茶一饮而尽,又从衣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递过来,“你昨日受了惊,怕是近日睡不好。这是父皇在用的安眠香,很管用的,可以一夜好眠。”
顾平宁下意识地去摸缠在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愣神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接,轻声道:“谢谢殿下。”
“无须客气。你先试试好不好用,好用就告诉我,我再去向父皇要。”
顾平宁小心地将安眠香收起来,低着头像是不好意思:“我也有礼物送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