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的脑子里,住着一个吞……(6 / 7)
黄雀图啊,黄雀在后,被有心之人看见了,又要大做文章了。”
李臣简呆了下,不由嗟叹:“夫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那是黄鹂,不是黄雀。”
云畔不大相信,打量再三,“是黄鹂吗?”
他说当然,“黄鹂和黄雀不一样,黄鹂雌雄双飞,翅膀及尾有黑羽相间。”说着,细长的手指一划,“就是那个,黄雀没有。”
云畔说不对,“《本草纲目》上写得明明白白,黄雀头大如蒜,体绝肥,背有脂如披绵……这不是黄雀是什么?”
他尴尬地辩解:“我画的是发胖的黄鹂……”转念再一想,要是果真有人刻意扭曲,好像真的解释不清,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取下来吧。”
取下来也不能随意放置,云畔用油纸小心翼翼包好,把地心的砖抠了出来,底下挖个坑,再把这图藏进去,手法老道简直就像藏宝。待一切恢复了原样,扑了扑手道:“暂且先收起来,等过阵子天下太平了,咱们再把它带回去。”
然后夫妇两个挤在一张椅子里晒太阳,李臣简望向被风吹得歪斜的枯草,很有兴致地说:“快过年了,我画个傩面给你玩吧!再和解差要卷细线扎起风筝,应当能放上天的。”
云畔很欢喜,看着那半袋面粉道:“我如今会熬粥,已经很不错了,往后还是不做面了吧,揉面太难了。不过我会调浆糊,拿纸照着脸型做个面具,就可以画傩面了。”
这样的年月,总要学会取悦自己才好。
***
因李臣简被圈禁,不需要惊动太多人,外面的消息迟滞,其实人已经放回了西角门子,公府却才刚得知审刑院提审的消息。
家里陡失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冷清了,太夫人经不得这样的变故,人整天恹恹地,没有什么精神。王妃起先还在外面奔走,寻找一些旧时的挚友想办法,时间一长全是无用功,人也疲乏了,加上得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便彻底病倒下来。
明夫人探望过两回,但因年关将至,赵家那头开始预备过礼,自己实在抽不出身,只好把向序叫来,“今年魏国公府怕是没心思预备过年了,太夫人和王妃又病了,三十的团圆饭不知怎么样呢。咱们是至亲,不能光顾着自己,对人家不闻不问,我这里叫人预备了些年货,你亲自给人送去,总是咱们的一片心意,将来忌浮和巳巳面前也好交代。”
向序道是,自己才刚散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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