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2 / 5)
。”
听明白了,可是他无法完全理解,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完全理解另一个人不是吗?
他对她既想要这样也想要那样的匮乏无法感同深受,反之她亦看不见身处恒定环境中的他的障碍。
叶辞想了很久,说:“你知道网球里很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好的动作习惯?”
“心态。”叶辞说,“微妙的心态变化也会导致动作变形,对比赛规则来说可能就是灾难。”
庄理不愿沉默,“你觉得我想太多了?”
“其实你想要的不是钱,你要的是一种平衡,或者说自由。你以为有钱才可以有自由——我不想反驳你。”
叶辞偏身看向庄理,“最开始人类以物易物,后来贝壳代表流通货币。有人拥有好多贝壳,是因为在这之前他拥有足够多的物品——能力,或者你认为的权力。”
庄理怔怔地看着叶辞。
其实他是有些懂她的,否则不会带她见识他的世界。他有更多的经验、阅历,他的世界是那样广阔。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浅尝即止,甚至排斥她真正展开职业生涯。
“因为很辛苦,你看见了,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就要遵守什么样的游戏规则。”叶辞说,“庄理,你在我身边,需要那样吗?”
所处的位置让他不需要也不习惯去解释。他第一次说辛苦,不是抱怨,而是为了向她解释行为动机。但再说下去,无疑会袒露心迹。
叶辞不再言语,把庄理送回了住宅,小坐了会儿,喝一杯冷茶。
他踅至开放式饭厅,看见银黑色镜面长桌尽头一幅向日葵。向日葵的花语——沉默的、从不宣之于口的爱。
“既然你有远大目标,就把注意力放在应该做的事情上,你清楚我会给你足够的支持。”
叶辞说,“但分开?你休想。”
时光飞逝,公开场合叶辞的身边不再有庄理的身影,人们说“换届”了,叶辞从费清晖那儿听来这话,回头就再饭桌上半真半假地说:“宝贝就得藏起来。”
众人交换眼色,堆笑附和:“叶总这是金屋藏娇啊。”
金屋是真的,可这位阿娇没一丁点儿自知之明,接瑾瑜放学,一同去猫咖、逛书店、玩碰碰车也就罢了,其余空闲时间也不落屋,一问在做什么,人回答项目饭局、在艺术社区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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