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5)
信,索性就挑明了说她愿意回来,让他别牵挂了。
谁想到赵喜拿过来的一封信让她停下了笔,信里说,官家应了完颜兀著的邀请,会亲自去涿州会盟。
她看着信上的内容,仔细琢磨里面的意思,柴徵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答应这个看似鸿门宴的邀请。又看看答应的时间,是她从临州下船之后,难道说,是因为揣测她不回去了,所以索性拿自己的安危做了赌注?赌她会出来,陪着他一起去?
赵澜不喜欢被人逼迫,即便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但是柴徵这样做,无疑让她不高兴。他说是放她自由,实际上呢?
月底,也就是还有四五天就该出发了。赵澜让其他人留在临州照顾两个姑娘,等他们好了之后再回来,她骑了快马一路飞奔回京。去涿州没有她陪着,她怎么能安心?
初冬时节,北风萧萧,柴徵站在廊檐下,看着天上的如勾的新月。准备齐全,今日是三月的最后期限,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她从此海阔天空,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就好,放不下放得下都得放。
赵澜脸上覆了一张面具,她从刘昔手里借了令牌,她拿着牌子直接敲开了宫门,对皇宫她是熟门熟路,她快步往里走,直奔柴徵的寝宫,这一块牌子在手自然没有人可以阻拦,那代表的是可以直接奏禀天听。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到了柴徵的寝宫之内,柴徵听见脚步声,寻声过去,见是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将脸上的面具揭开,她终于在最后一日的晚上出现在了他面前,他颤声叫道:“阿澜!”
赵澜连日奔跑,心里积压着怒气,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骂道:“柴徵,你现在能了?敢用这种手段逼我出来是不是?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柴徵被她打地退后了一步,愣在那里没有出声,他满心欢喜以为她是回来履三个月之约,他脑子里滚了滚,才意识到,赵澜是因为自己答应赴涿州之盟,所以才跑了出来。他想要为自己争辩,终究还是咬牙咽下,压住自己心里的委屈,轻笑道:“是啊!三个月之约,你不是按时到了吗?所以你会留下,对吗?”
赵澜被他个气着了,她一路上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再怎么样也不值得用性命去冒险,道:“完颜兀著是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杀光自己的兄弟的时候,你在金国,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赴约有多危险?为了引我出来,用这样的手段,值得吗?”
柴徵看着她的样子,他伸手摸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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