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5 / 7)
,但彼时正是他大规模拓展蒋氏,在东南亚一带地产行业持续进军的关键时期,她帮不上忙,对于商场上的交际也一窍不通。
蒋成无暇分心,更没时间去过问详细情况,她所有的问题,概都只有一句:“交给方忍,他会处理好。”
于是说来说去,大多是一个吩咐,一个点头,最后归于沉默。
只电话挂断前,不知想起什么,那时蒋成又突然蹦出一句:“我妈到处跑,你不要全随她来。不喜欢买的就不买,不想认得的就别管。”
随即,也不管她如何回复,前脚扔下一句“回国的时候再聊”,后脚,便有新的电话切进。
她耳边只剩忙音。
几个月前的舒沅,也只是沉默地放下手机。
说实话,其实哪怕到现在,舒沅也不是不理解他,更明白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专注于事业——毕竟是她一度给了他暗示,她会永远站在他身后,如同躲在阳光背后的阴影。
她甚至从来都很欣赏,也很佩服蒋成的果决。
如果以旁观者的角度,他无疑是个天才,在短短几年间,凡是经由他手头过的项目,无一不为公司赚进大笔流水。继承了蒋家人的果断专行,钟家人的谨慎眼光,城中早有传言,他将会成为未来首屈一指、真正手握实绩的二代精英,对比当年还名不见经传、远赴欧洲开辟市场的纪家三少,更是冉冉升起一颗明珠,不知吸引多少人在他身上投下重注。
但作为他的妻子,哪怕再理智,在退步,后来的舒沅仍然常会忍不住想。
其实三年前刚从香港回来时,结束那场不愉快、分开座位的同学聚会后,他提出趁机补她心心念念的蜜月,从澳大利亚一路玩到新加坡的时候,他们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蒋成,哪怕很烦太多人的场合,讨厌聚集的游客,还是会顶着烈日帮她在鱼尾狮下照相。牵着她的手,像导游一样耐心地沿路讲解新加坡的历史,从政治到经济文化。
哪怕她是应试教育的精英,在这种时候也往往不得不承认,比不过他从小开拓的眼界,看着他,总像看着高高在上的太阳。
他们在哈芝巷的艺术涂鸦下合影,照片上的蒋成一脸嫌弃,但下一张,又悄悄在她脑袋后面竖起两根“兔子耳朵”,偷笑着摇摇摆摆;
他们还走过阿都卡夫,走过小印度门前过道的煎饼店,裹着轻纱的印度少女手脚利落,煎饼四四方方切成八块,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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