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曾听旧时雨(8 / 9)
南脑里一片空白,突然想起坊间传闻,左相大人为人清正端持,不苟言笑,不纵情欲,是山崖孤松。
……一派胡言。
这孤松完全不是世人口中那般清冷。
没有人比岑听南更熟悉他有多热,有多烫,沉沉地灼伤了她。
她软着嗓子,想去抓身上那人的背,却勾到他散落的一头青丝。
下一瞬,她几乎被压得陷入榻里。
屋里窗还开着,凌冽的风送来白梅的香味,轻轻浅浅,搅合着一室的混热。
她嘤嘤地泣着,只听见孤松温沉的笑声:“乖,喊人。”
岑听南抱着他的肩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
“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娇。”顾砚时喉头动了动,“真想把你弄死在榻上。”
他含着她的耳垂,什么浑话都往敢外头冒。
……什么孤松,什么君子,都是假的。
岑听南盈着泪在心头一阵阵的骂。
她被欺负得狠了,眼神散漫地乱飘,凌乱地落到一旁八仙桌上散着的布匹。
她哭着抽了抽。
顾砚时低声:“一让你不满意,就想咬死我是么?嗯?”
“看那儿做什么?想去桌上?”顾砚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误会了她的意思。
岑听南猛然被人提起,尖声道:“别,不是!”
“晚了。”顾砚时散漫而凶狠地吻上她。
……
潮意盛开在身下的布匹。
岑听南软着说不出一句话。
顾砚时拍拍她的脸:“这布倒是衬你,回头叫人给你做身儿在屋里穿的。”
只给他一人看。
岑听南终于有力气捉到那丝散漫的神思,指着布上那节竹纹问:“哪来的布呀?”
“李璟湛。”这大半年,李璟湛可能问心有愧,赏赐就没断过。
岑听南看着竹纹,怔然地笑了好一会儿。
可过了会儿,又掩着面,低低泣了起来。
顾砚时一愣,忙将人抱起来,拍着哄,半是无奈半是宠:“又哪儿弄疼了?怎么哭了。”
小姑娘却抵着他的肩头,只肯摇首,不愿说话。
顾砚时猜,是疼狠了。
“给你上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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