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番外六·家规篇(二) 说说,错哪了。……(4 / 5)
一间房,怕是要以为堂堂顾相,在自己府内私设牢狱了。
她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闪身溜了进去。
屋内烧着银炭,又香又暖,光着也不会冷,四处都留了缝隙,让新鲜空气进出,呆久了亦不会觉得晕晕沉沉。
岑听南咬着下唇,将怀里的东西一件件放置在黄花梨的云纹卷书琴桌上,踟躇了好一阵儿,终究还是脱下大氅,露出不着寸缕的自己。
屋内铺满了羊毛制的柔软地垫。
她张望一番,没瞧见顾砚时的身影,下定决心似的,面红耳赤地跪在了地垫上,对着那把空置的紫檀木太师椅,将腰肢软软地伏了下去。
岑听南绷紧着一根弦,等着那个该来的人来。
“吱呀——”门发出被推动的轻响。
顾砚时很模糊地笑了声,那缕笑让岑听南的弦快崩断了。
她视线低低的,听见走动带起的布匹摩擦声。
须臾,面前的太师椅,有了主。
岑听南见到宽大罩袍下,青筋分明的脚踝,福至心灵地闪过好些画面。
——琉璃每每替顾砚时更衣时,那些赤红着脸,嗫嚅着说不出话的画面。
原来是看到了这些。
禁欲而修长,好似未经雕琢的玉石,泛着冷色的白。
岑听南闭了闭眼,被太师椅上的人,用一丈红挑着下巴抬起头来:“不敢看我?”
“说说,错哪了。”一丈红轻轻地拍在她的脸上,带着轻挑。
岑听南侧头想躲,被顾砚时掐住一点点掰正:“跪好了,别逼我把你捆起来。”
“还是我得先从认错的姿态,对你重新教起?”顾砚时含着笑,一字一顿轻声道,“岑、二、姑、娘。”
岑听南被他羞得眼里泛泪:“我都知错了,你别这样喊我。”
顾砚时拖长嗓:“噢?——这会儿知羞了,怎么私会外男时不知羞?怎么顶着岑二姑娘、顾相夫人名头在外男面前饮醉酒时不知羞?”
他的话说得狠,一阵阵扎着岑听南。
她的心被捏紧了又放开,萎顿着不敢抬头,却被掐着不得不抬头。
“自己说,日后若再犯,如何罚你。”顾砚时松开她,厉声道。
岑听南抬起手背,抽抽搭搭拭了下泪。
从前百试百灵的一招,今朝也失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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