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番外七·生辰篇(完) 和离?这是能轻……(4 / 7)
她压在榻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束住,撩起罗裙,褪下鞋袜,露出她白生光洁的小腿。
那一抹白得刺眼,好似冬日里的霜花,糊成一团。
顾砚时不留情面地抽下去,嗓音冷淡。
“知错了没?”
“……不知。”岑听南咬着唇,努力不让吃痛声溢出唇齿。
她的小腿绷得直直的,因为疼痛而不停打着颤。
午后的日头将顾砚时的脸分成阴暗两面,深邃的眼藏在阴的那一面,不带攻击力,却有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眼见岑听南兀自倔强,不肯低头,顾砚时也并不恼怒。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戒尺,“啪”一声落下,抽得岑听南眉头一跳,险些哭出声来。
她将下唇都咬破,小腿不受控地弹起来,又被戒尺狠狠压下去。
粉色蔓延开来。
急骤如鼓点的戒尺抽落,密集且寻不着规律。
顾砚时像是世间最好的乐师,以她为器,在她这张空白的曲谱上弹起最激昂的曲。
岑听南眼里的泪珠再也忍不住,双腿乱蹬着,嘶哑地喊:“不过就是一碗冰酥酪,又不是吃不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她哭得伤心又惨烈,泪珠断线似的落下来,糊住脸侧青丝,瞧着好似被肆虐一番。
她呜呜地哭着,小腿处已经要渗出血丝。
顾砚时从未训她训得这样狠过。
她抽噎着,痛苦着:“岑闻远不能回来,你不问问我为何不欢喜就罢了,还这样待我,我不想要你了呜呜呜,我们明日就去和离!”
顾砚时手一僵。
他的声音愈发冷,淡漠让他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冬日的阴晦。
“和离?这是能轻易说出口的字眼么?”
他极轻地叹息一声,手中戒尺落得愈发狠,愈发急。
岑听南再也受不住,趴在榻上嚎啕大哭起来:“好疼……好疼。”
顾砚时狠心道:“最后五十下,报数。”
室内一时静谧下去。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戒尺抽空的声响,与岑听南夹杂着啜泣的报数声。
顾砚时的脸色好了些。
五十下打完后,他将人翻过来,雾沉沉地看着她:“岑听南你记着,任何时候,都不许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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