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鸳鸯双杀虫的追踪(3 / 7)
让小虫靠近通风口。忽然之间那小虫振翅飞了起来在通风口外“嗡嗡嗡”地盘旋了几圈一下子扎进了黑乎乎的格栅里。
“陈先生我们电话联络老班是不会令你失望的。”她霍的甩掉了灰色长袍和头巾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夜行衣来。在她后背上紧缚着一只算盘大小的金属驽匣腰带上则是插着一柄银色峨嵋刺。
“你自己多保重。”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她推开那扇格栅屈身钻进通风口若有所思地再次回头:“陈先生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苗疆、黑山冲伏牛岭、夏侯莲花。我死了记得托人捎信过去找岭上的红头炼蛊师夏侯风雨就说她的女儿嫁给妙手班门的人从来没有后悔过而且跟老班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快乐。来生如果有缘我还希望做他的女儿倾毕生之力孝敬他。”
那一刻她挥手抹掉了脸上的易容材料露出一张妍媚逼人、笑靥如花的脸。
“除了老班你是第二个见过我真实面目的人再见了。”她向后一缩随即消失在无声的黑暗之中。
夏侯风雨是苗疆三十六大炼蛊师之才被冠以“红头”这个至高无上的尊称。与老班夫妻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没想到她竟然是大炼蛊师的女儿。
“这一次让她再次冒险我做的对吗?”我渐渐地有些困惑了。
如果我可以说服夏洛蒂请她下令拆解酒店岂不比葬送了莲花小娘子的命更好?夏洛蒂要的是《太阳之轮》和我而我在清高地保全自身清誉之时却不断地令朋友们涉险。这样循环往复下去还符合自己的做人原则吗?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反复地踱来踱去没有一丝睡意。
现在我已经忘记了龙象女会不会诡异地出现而是每隔几分钟便盯着那通风口出神满心牵挂着已经不知爬行到何处去的莲花小娘子。
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猝然响起来我几乎是飞扑过去顾不得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便第一时间按了通话键大声问:“你在哪里?情况如何?”
夏洛蒂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凌晨三点钟你说我会在哪里?当然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咯而且旁边放着一瓶法国好酒期待有个真正的知音来彻夜长谈。陈先生你愿不愿意做那个和我把酒言欢的知音人呢?”
她似乎已经醉了同时传来的还有电唱机里深沉婉转的歌声。
“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再见。”我立刻收线不想跟她谈任何问题。
不知不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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