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被堵回来,大磊气馁不已,跺跺脚去了。(7 / 19)
姜尚尧微蹙眉头,接过手机,“是我,姜尚尧。”
听了头一句,他神情立刻严肃起来,老凌与大磊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对面不知说了句什么,姜尚尧微微吸了口气,接着沉声回说:“我现在回闻山。”收了线,他起身拿外套。
老凌和大磊也早已站起身,老凌踌躇问:“那明天济东来的客人……”
“明早赶回来。”话音未落,手机再响。姜尚尧听了两句,边往门外走边放出一串爽朗笑声:“这场满月酒我们兄弟俩可是预定了好多年,一定要替德叔好好操办。黑子,胡子老长了突然多个弟弟,什么感想?”
那边黑子不知发了什么牢骚,姜尚尧又是一阵愉悦大笑。老凌和大磊互望一眼,一个小声嘟囔:“生了”,一个眼中深含警意说:“儿子”。
德叔偌大家业无人继承,多年来亲者遗憾仇者快。但是去年他的小星不知怎么帮他调养的身体,突然老枪发威,一举而中。这一下得偿夙愿,会对局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谁也不知道。
老凌暗自揣摩一前一后两个电话中姜尚尧的反应与态度,思绪涉及头一个陌生号码,瞬时心中凛然,不敢深想。
车往闻山而去,姜尚尧却闭口不谈德叔老蚌生珠之喜,一路静默。许久过后,直到刘大磊头快点到胸口,他才问:“你嫂子……没说什么特别的?”
刘大磊梦游中惊醒,顺口回一句:“说了,下车时说不许再叫她嫂子。”
老凌开着车,闻言暗示地拍了下方向盘,一脸无奈。刘大磊反应过来,也呲了下牙,好在姜尚尧听完只是呆怔了一会,又掉转了视线向窗外。
陌路两年,他不是没尝试过挽救。当初查证到谭圆圆住址,连夜驱车上京。谭圆圆在门口两句话便把他满腹乞求原谅的话语堵回喉间,谭圆圆问:“一个女人最好的十年给了你,你给了她什么?即使你把她求回去了,你能保证和现在又什么不一样?”
当时他隐约听见庆娣躲在厅里压抑的哭泣,那一刻他淌过记忆的河川,恍惚中惊觉,她曾经伏在他肩头默默地流泪,她曾经蜷缩在他怀里从梦中抽噎着醒来,但是,即使是说分手,那天,她也只是倔强地咬住唇,睫毛上悬着一点银光。
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放声大哭过。
即使委屈不甚,伤心无限。
他实在错断了她的性格,她以温柔的火淬炼了性格的钢。他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