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4 / 6)
追问:“怎么回事啊,说来我听听。”
安诚二话不说地挂断了电话。
又给少飞打了个电话,兜兜转转,说了些不相干的无聊话,最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他要陆忻颜的联系方式。
死小子趁机损了他一回:“怎么,哥,我记得你从不对我的朋友下手的啊?”
安诚懒得跟他贫:“你给还是不给。”
少飞笑了:“我挂了电话就给你发过去。不过,哥,忻颜是我朋友,我得多说两句。她这个人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跟你玩不起,也折腾不起,你还是放过她吧。”
少飞很少用那么严肃的口气同他说话,印象中只有他执意要开摄影工作室的那次。看来陆忻颜在少飞心里的地位是相当重的,他像只张开羽翼的鸟将她保护了起来,倒拿他安诚当洪水猛兽了。
然而安诚心里也是相当委屈,他不过是要个联系方式而已,没想玩,也没想折腾。他想干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
电话号码要了来,存了起来,要拨号的时候,又犹豫了。等下决心打过去的时候,却已然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按下通话键,他自己都无奈地笑了声,真是中了邪了。
“喂,你好。”电话接起来,她那白开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然而这一次他听着却觉得挺舒服。
“我是安诚。”
她显然是诧异的:“安先生?”顿了顿,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少飞出什么事情了吗?”
她给安诚打电话,都是因为少飞。理所当然地,她以为安诚会找她也只是因为少飞。
安诚一时语结。先前那些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想请佳人共进晚餐的话语全被她这句问句堵了回去,再想开口,气氛已经全然不对。
他只好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陆小姐,关于少飞,有些事我想跟你当面谈谈。晚上你有空吗?”
她当下答应了。
别人对安诚的评价都是“谦谦君子,性情中人”。而对此忻颜的看法是,变态虽然谈不上,但丫绝对是个神经病。
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吃饭,是安诚拿少飞当幌子把她骗过去的,忻颜至今都耿耿于怀。她还真以为少飞出了什么事情,毕竟她也听说过一些少飞和他家里的事,况且这些年少飞帮助她颇多,他要是有了难处,无论怎么样她都要帮的。因为担心,她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
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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