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7)
她走进诊室,对医生淡淡地说:“医生,我想取出腿上的钢钉。”
拍片后反复确认,医生认为可以拆除钢钉。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手术。
却可以痛入骨髓。
即使打了麻醉,还是止不住那种似是被蛇撕咬的钻心痛楚。忻颜不吭一声,只微微皱了眉,任由那种痛意深入骨头,再深入心头,仿佛是没了知觉,又仿佛是钻心地痛。
从身体里抽离一样东西,原来是这样的痛。
医生说钢钉拆除后,离正常行走还要两个月左右。一个半月内不能剧烈活动,以防二次骨折。
接到谨年的电话,语气并不好:“你在哪?”
她的语气却很轻松:“医院。”
他一惊:“为什么会在医院?”
她淡淡一笑,不顾痛楚折磨地她满头的冷汗:“我把钢钉取出来了。”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要取钢钉也该回B市找陈医生……”
忻颜轻轻打断了他:“谨年,我打了麻药,有些困,先睡会。你要是过来,就帮我带些换洗的衣物,我大概要住院一个星期。”
谨年沉默了一会,才平复下情绪说:“好,你先睡一会,我马上去看你。”
柯氏的事情,并没有随着时间偃旗息鼓,反而愈演愈烈。隔了两日,又有人在网上发帖,自称是因忍受不了苛刻员工条件而辞职的柯氏前职工,称柯氏某高层曾多次出言侮辱她人格,导致她身患抑郁症,甚至差点自杀。
柯氏一方却一直沉默不语,自事件发生以来,只在几天前发表过一份失实声明,除此之外,所有柯氏集团高管都对此事三缄其口。
忻颜曾经翻着报纸,好奇地问过谨年:“明明子虚乌有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反驳?”
谨年给她盖好被子,笑容淡然:“网上不是流传一句话,认真你就输了。再过几天,他们聊够了,这事也就过去了。要是非要有人想跟柯氏过去不,那就正好逼他把狐狸尾巴露出来,我刚好想知道对手是谁。”
忻颜微微侧头,似笑非笑:“说不定那只狐狸就是我。”
他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表情很平静:“你既然否认了一次,那我就相信你。况且,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继续看报,不再理他。
住院这几天,忻颜和谨年的相处,一直就是这样不温不火,客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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