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6 / 7)
了。
忻颜没有出现在少飞的婚礼上,当面送完祝福后,她就离开了酒店。
拦了辆出租车,她正准备钻进去,忽然被一只手猛地扯住了。她后退了一步,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转头一看,是安诚。
他微微喘息着,一路奔波过来,头发已然凌乱。
还是那般挺拔,简单却刚毅的面容。
三年不见,他比想象中更成熟了些。
只是做的事依旧那么幼稚。
扣着她的手腕,连句招呼都不打,就不由分说地扯着她走。
刚才少飞给安诚打电话,告诉他说忻颜出现了,安诚匆匆忙忙就从酒店里奔了出来,顾不得其他。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要见她,不能让她离开。
还好没有太晚,他恰好来得及抓住她。
忻颜被他带着走,看着他清俊的侧颜,轻轻唤了声:“安诚。”
他身子一僵。
那是他日夜思念中的声音,跟想象中一样,如烟似雾。
脚步却没有停,面容也很清冷:“你就这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她说:“我跟少飞说过了。”
他近乎咬牙切齿,声音又冷了几分:“我说的是我!你一走就是三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好不容易出现了,又想一走了之?我告诉你,陆忻颜,你休想。”
忻颜一怔,继而不由轻笑起来:“安诚,你怎么还是那么幼稚。”
安诚冷着脸,将她扯进自己的车里,狠狠地关上车门。
车子飞速地行驶起来。
忻颜侧着头问安诚:“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言简意赅地回:“回家。”
车窗外的景致不停地变换,楼房忽高忽低,忽密忽疏。随后,车子转入了一条悠长安静的林荫道。安诚家就坐落在前方,在那一片被茂密的植物完全掩盖起来的高档住宅区中。
忻颜看着窗外,心想,这里竟然一点都没有变样。门卫依然是那身深蓝色的制服,见到安诚的车子会敬礼,稍显不伦不类。周围的门店写的都是英文名字,因为这里住了很多外国人。再往西一点,有一处足球场,那里能看到很多外国小孩和他们的父亲。附近还有一座不算很大的天主教堂,红墙尖顶,很漂亮。
进了家门,一只金毛犬开心地朝安诚扑过来,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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