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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喝醉酒后耍酒疯吗?”
怎么提这个?严真撇过头,有些别扭道:“忘了!”
顾淮越轻轻一笑,扳正她的脑袋,与她对视:“我不是拿这个取笑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从那时起我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只是从没找你证实过。”
“为什么?”
“因为你说那是你想忘记的过去,所以,我又何必再提起。”而且那晚严真着实吓到了他,他不确定再次说起这个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严真怔了一下,苦笑着枕上他的肩膀:“那天我失去理智了,是吗?”似乎是没想得到他的答案,她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承认。因为面对一个可能是我二十多年没见面的母亲的人,我无法一直保持坦然自若,那样我会崩溃的。”
所以她选择发泄,而对象是他。严真想,或许从那个时候她就把他当做不一样的人了吧。
“我明白。”黑暗中顾淮越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微沙,“不过你不用害怕,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承认什么,亦或是放弃什么。我和珈铭总是属于你的,这点儿不会变。你懂吗?”
他这是在变相告诉她,有他们这一大一小给她撑腰吗?
严真不禁微笑,轻声说:“我也明白。”
不需多说什么,彼此心意相通便胜却千言万语。
……
…………
由于奶奶这意外的突然事故,小朋友和奶奶的归期意外的延迟了两天。就这几天的时间,嘴甜的小朋友就把涂家的老头和老太太哄得疼得不得了,住了一晚上之后硬又多留了两晚。
每天涂军医都是拧着眉把他带过来的,这还用说么,有人得宠自然有人失宠。
严真不禁微哂:“多大的人了。”
涂军医横眼:“哼,对了,参谋长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这几天得进行几次检查,没问题吧?”
“没有。”严真点点头。“谢谢你了,涂晓。”
涂晓笑笑,露出两排标志的大白牙:“说什么笑,把这个小祸害领走是正经。”
严真笑着揉揉小朋友的头发,带着他向外走去。
小朋友对于这两天严老师把他扔给别人的行为非常不满,穿着皮鞋的肥脚丫在地上跺得很响。
严真不得不出声提醒他:“小声点儿,病房里的叔叔阿姨和小朋友们都正在休息呢。”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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