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7)
我忽地灵光一闪,忙问贺兰道:“你觉得你父亲可会将证据备下一份以备不时只需?”
贺兰略想了想,摇头道:“草民实在不记得父亲有说过。”我有些失望,却听贺兰又道,“但父亲确实是有将重要东西对留一份藏起的习惯。”
我激动问道:“你可知道可能会是在哪里?”
贺兰抱歉道:“这个,草民也不知道了。”
易道临这时忽地开口发问:“贺兰,你当时三声惨叫你可挺清楚了?你确定你父亲已经身亡了?”
贺兰仔细想了想,却也不大确定地摇了摇头:“当时……听得不真切……”
“贺敬的尸首尚未找到,谁也不能确定事发当日贺敬便已身亡。更何况依照苏御史的说法,他到来之时,密室已被搬空,那么很有可能贺敬早已受人胁迫,将密室的开启方法告知旁人。”易道临分析道。
“那些账目,究竟在谁手中,所为何用……”我轻轻抚摸空荡荡的架子,喃喃自问。
事实上,在谁手中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无意外的话,答案也已经清楚得很了……
“易卿家,还有什么发现吗?”我回头问易道临。
易道临拢起手,低头一想,答道:“也差不多是时间回去了。”
贺兰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是啊,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该行动的,也要行动了吧。
易道临率先出了密室,又回头过来扶我,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我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走出别院,日头已渐斜,影子拉了不长不短的一截。我四下望了望,见林木稀疏,不见人影,也不知那些暗卫是怎么在这种地方隐藏行迹的,没有确实看到个人影,我心里终究有点胆怯。
这番出来,我几乎将宫中所有暗卫都派上了,盯梢的十几个,贴身保护的几十个,但求周全二字。为了这么个案子丢了性命就太不值了。
马车已近在眼前,车夫安然等待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每一步都像在逼近悬崖,提防着随时会从不知名的方向飞射出来的暗箭。但直到我一只脚踏上了马车,四周也没有任何异动。这样的平静让我松了一口气,又提了一口气。
然而变故往往就是在两口气之间突生。
铮儿
在我站上马车之时,一支长箭飞射出来,却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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