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6 / 7)
我说,那少年定非池中物,今日果然官居一品了。”刘绫对裴铮毫不掩饰地欣赏,也不知是基于礼数多一些,还是真心赞美他。
裴铮笑了笑,道:“翁主过奖了。”
“哥哥。”我忍着别扭,轻轻喊了裴铮一声,“此处风疾,不如入内说话。”
裴铮含笑瞥了我一眼,转头对刘绫说道:“昨夜里遇上贼寇,虽是打退了,船夫却都逃走了,幸亏遇上翁主了。”
刘绫引着我们入内,回头问裴铮道:“裴相此刻不是应该在帝都吗?”
裴铮谎话信手拈来。“本是如此,但因婚事将近,而无高堂在上,一则为礼,二则为情,下官与舍妹南下迎回父母灵位,不料途中遇此劫难。”这谎言听上去,却还挺像真话。
刘绫看上去似乎是信了,微笑道:“裴相孝心,令人感动。”
南怀王船,其奢华舒适程度远超了裴铮府上马车,应有尽有,不该有也有,我看着那马厩,顿时有些感慨。
昨夜里一番骚动,船夫下人都趁机溜走了,裴铮带来那匹马还是巍然不动,物尚如此,人何以堪啊。
我问刘绫道:“翁主船可是开往帝都方向?”
刘绫点头道:“正是。陛下婚期在即,刘绫代父王先行进京贺喜。”又转头去问裴铮,“裴相可还记得昨夜里那伙贼寇有什么特征?刘绫让人通知官府捉拿。”
昨夜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好时机,我也看不大清楚那些人面貌。裴铮道:“那些人抢走是皇家银号银票,上面都有特殊标记,面额最低也是五百两,非有本人官印为证,无法使用。若有人在市面上见到那样银票,自然会通知官府了。”
难怪裴铮昨夜里一副“钱财乃身外之物”超然姿态,原来是一些抢走也用不了银票。
刘绫吩咐下人向当地官府通报消息后,又对裴铮道:“若有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裴相。二位应该一夜未眠了,不如先在船上休息。”
这宝船上下三层,房间不计其数,刘绫让下人领着我们下了第二层,安排了相邻两个房间出来。
我着实累得难受,稍作梳洗一番便上床休息,不过片刻便入了梦乡,黑甜一觉睡得不知时间流逝。
醒来之时,已是傍晚。船停泊在码头,却又是鹏来镇,我与这地方羁绊实在深得很呐……
鹏来镇虽是枢纽,往来船只极多,但能与南怀王宝船相比,却一艘也无。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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