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1)(10 / 22)
世的仇人一般,恨不得我死了她才解气,你若还想如何,你自己上门去,我再不去的。”
他婆娘听了,有些个不信的道:“就她那么个整话都说不出的丫头,如今这般厉害?不是你哄我的吧!”
“我哄你?”老徐头蹭一下站起来道:“你不信赶明儿你自己去一趟便知了,我再不去的。”转身进了里屋炕上歪着。
石氏想了一会儿,掀帘子进了里屋来,靠在他边上,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道:“你也莫生气,我是思量着,那丫头纵然如今刚强些,骨子里的性子总改不了,不至于忘了本去,只让她出了这口气,便好说话儿了,回头你多去几趟,便是她不见你,日子长了,外人说三道四的,她脸上也不光彩,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她必然也知这个理儿,便是为着咱家大宝也不能就此罢了,这些暂且放放,今儿我扫听着,真定府里有个仁寿堂的孙郎中,是个神医,过两日咱雇辆车,拉着大宝去真定府走一趟,让那神医瞧瞧,说不定就能好了。”
这些年寻医问药的,不知折腾了多少个来回,也没见个好,老徐头待要不去,又着实怕他这个婆娘,只得应了,却拖来拖去,拖了好些日子才去。
也是赶巧,他们两口子为着省钱雇了辆老牛车,晃晃悠悠走的慢,到真定府的时,已经落了晚,被仁寿堂的伙计支到了孙郎中哪里,正瞧见大郎从里头出来,老徐头怕见他呢,哪里敢露头,忙扯着他婆娘躲在街角,待他走远了,才近前叫门。
叫开门,见了郎中,老徐头还没问,他婆娘倒先开口道:“刚瞧见我们县里的街坊,也来瞧病,敢问郎中,他是瞧什么病的?”
孙郎中见这两口子眉眼闪烁形容猥琐,不像那老实本份之人,再说涉及他人私事,自己说出却不妥,便扯了个慌道:“来瞧脚疾。”
石氏当时没觉什么,家来越想越不对,瞧个脚疾非巴巴大老远跑去真定府做什么,有心让她男人去扫听扫听,老徐头却说她吃饱了撑着,自家的事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心思管旁人的闲事。
正赶上听说县里来了南戏班,勾起了石氏旧年之事,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便丢开手去,钻着心眼日头扫听戏班子的事。
听说戏班子里倒是有个唱小生的,模样极好,声腔也好,扫听着年纪,也与杜文秀一般,石氏暗道,莫非真是他不成,想起自己这些年过的日子,石氏哪有不去寻他的理儿,再说还有个大宝呢,可是他的种儿。
只可惜那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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