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91这是第一次,薄书砚整夜未归。8000+ (1)(2 / 26)
至亲的反对,她傅深酒和薄书砚恐怕没什么幸福可言……
而一旁站着的好些工人,一会儿看看薄奶奶,一会儿又对坐在车里的傅深酒指指点点。
他们的目光,与记忆中的某些目光重叠,让深酒的呼吸都凝滞了。
小时候那种害怕、甚至是恐惧的感觉,突然就将她的理智席卷……
捏在方向盘上的十指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深酒强吸了一口气后,启动车子,掉头离开。
薄书砚在听到引擎声响的那一刻就准备追上去,但薄奶奶枯枝一样的手将他攥得死紧。
许绾轻也来拉他,“书砚,你为了傅深酒,要把奶奶逼死你才甘心吗?”
“滚!”
几乎是在许绾轻刚触上薄书砚的手的那一刻,薄书砚就暴吼了一声,并将她的手给挥开了。
那股来自于极端愤怒的男人的力道,将柔弱的许绾轻挥得倒退了数步,最后重心不稳直接后摔在地。
许绾轻的身子砸在水泥地板上,有一种全身的骨头被摔散架的错觉。
她咬着牙撑起身体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肘不知被什么东西挂伤,红血蜿蜒。
薄奶奶一见血,噌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奔向许绾轻。
她捉住许绾轻的手,心疼地眼泪直流,“砚砚,你看看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能这么对轻轻?”
“奶奶,我没事。”许绾轻咬着唇瓣儿,痛苦万分地模样,“书砚他只是太在乎傅小姐了。”
薄书砚将一双赤红眼眸转向许绾轻,面部表情如亲征索命的浓夜阎罗。
他一步一步地逼向薄奶奶和许绾轻,浑身散发的幽寒将薄奶奶本就忐忑的一颗心冻得险些骤停。
薄书砚倾身,直接单手将薄奶奶从许绾轻身边拉了起来。
一直将自己的面子摆在第一位的薄奶奶此时终于有些惊慌,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砚砚……”
薄书砚松开薄奶奶的手,然后从西裤口袋里摸出自己那只用惯了的钢灰色打火机。
就在一旁的人都以为薄书砚要点烟的时候,薄书砚弹开打火机,用打火轮对准自己的手臂,按下,狠狠一拉。
皮肉像拉链被拉开的时候,猩红的血流成血线滴落。
“砚砚,你这是干什么?!”薄奶奶尖利地叫出声,一脸惊恐地看着薄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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