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7)
懒得和这些早已见惯生死的冷血动物计较,薇儿站起身,缓和缓和僵硬的骨头,又开始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寻找左律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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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拉开窗帘,韩征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
窗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医院外面花园里的景色不错,两株白梅已是争相开放,一夜下来,白色的花瓣在树下铺了薄薄一层,如落过一场晶莹无暇的雪。
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拍了拍病床上还睡得沉沉的左律,闲闲地说:“该醒啦,都一夜了,想也没什么大碍了。”
左律微微睁开眸,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线,低沉醇厚的嗓音还略带沙哑:“她呢?”
韩征仔细查看了一翻他右臂的包扎,假装糊涂:“谁?”
左律墨眸微眯,危险地睨向他,凉凉地说:“你可以再装。”
“哦——那个送你来的小萝莉啊?”韩征一脸后知后觉地样子拍了下脑门,笑:“我罚她在走廊长椅上睡了一夜。”
俊眉紧紧皱起,左律沉声问:“你让她在长椅上睡了一夜?”
韩征耸肩:“我还不是好心帮你善后,谁让她出口就说是你女朋友的。”
韩征可还清楚记得,多年前,左律和他一起在哈佛留学时,留学生中一位名叫余诗诗的新加玻女孩对左律一见倾心。
这余诗诗来头挺大,是新加坡人称‘船王’的巨富余忠仁的掌上明珠,且生得貌美如花,对左律那是好一番死缠烂打,可左律横竖无动于衷。
记得一次校庆晚会上,余诗诗上台演唱完一首感人至深的情歌后,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居然擅自宣布:她余诗诗从现在起,就是左律的女朋友!
这一举动,不知道感动又羡刹了多少热血男儿。
这感天泣地的一幕感动了无数男女,可偏偏没有感动到男主人公,不仅没感动,他还脸色阴沉得锅底灰似的,掉头就离开了晚会现场,徒留下舞台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最终以一场伤心的独角戏收场。
之后,无论余诗诗怎么努力,甚至连左律的面都难再碰到一次。
韩征那时才知道,左律无数的底线里,就有一条:不是他喜欢的女人,没有权利自称是他的女人!
而余诗诗这一场独角戏,则正好彻彻底底踩到了左律对于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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