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火海，睁眼 (12)(5 / 25)

一个问题，结婚那天你跟我说，这是慕琉月逼迫你，那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死了没有？”

    “没死，还不到时候。”慕子彦回答。

    “那什么时候？是不是要等到我完全被梦魇控制，连我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的时候，你再让他来取代我，是不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而这一次，慕子彦却很快地回答了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不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

    听到这句话，我不仅没有半点欣喜，反而觉得莫名的悲哀和凄凉，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慕子彦，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即便是我再伤心，我还是忍不住问。

    “告诉我地址，我来接你，还有小幺。”慕子彦声音更加低沉了，“我在港市，却感应不到你和他的具体位置。”

    “小幺，你还叫她小幺吗，你不是很讨厌他吗，你不是恨他吗？”我嗤笑了一声，“慕子彦，我究竟该相信你哪一句话？还是真的如莫臻所说，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将我放在心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慕琉月罢了。”

    “你和莫臻在一起？”慕子彦的声音沉了下来。

    “你结婚的时候。是莫臻带我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瞒住了我和莫臻在一起的事实。

    慕子彦没有说话。

    “慕子彦，我不后悔我爱你，但是我不会因为爱你而出卖自己的灵魂，更不会将身体让给慕琉月。慕子彦，我说过我会相信你，那是因为我也相信你爱我，我也相信即便是我们两个没有主持婚礼，可是总有一天你会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慕子彦，你或许至今还不明白，就算我是慕琉月的转世，可真正的我是七月，我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一番话的，又或许，其实我早就想说了。

    “你知道吗，莫臻答应替我拔掉梦魇种子，而我原本以为我和他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可是现在……也许我这一辈子就和你们两个扯不清吧，如果还有来世，我希望……”

    不等我说完，慕子彦近乎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我！”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到眼泪似乎流了下来：“慕子彦，你不在乎的我都视若珍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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