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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卜先森求婚是在法院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可他拒绝了我。
他还没来得及跟我解释,就和他的合伙人去了巴黎一点也不浪漫,甚至非常狼狈。
那时他住在巴黎十一区,三天两头遭遇剽窃或抢劫。最可怕的是有一次他正和我通话,手机就被歹徒抢走了。我在电话里听到他的痛呼声,吓得浑身发抖,很快电话断了,我没办法联系他,心慌意乱,一晚上没睡着。
次日他来了电话,“我没事,只是被人从后脑勺用木棍打了下。”
我心惊肉跳,“快去医院检查啊!”
“现在法国的医生都在休假,这几个月是不能生病受伤的。”
我听着就哭了,“怎么会这样?”
“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很温柔,“我小时候脑子里血管出过问题,说不定这么一打,把我的血管全部打通了。”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闯过这个难关,我们再也不分开。”
我的眼泪又落下来,“那你之前为什么要拒绝我的求婚?”
“真笨,同样的错误犯两次。”
“什么?”
“表白也好,求婚也好,都应该是我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