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 / 5)
教授才给了一分薄面跟我们吃顿饭。千言万语不过一个谢字,如今薄酒一杯,我先干为敬,表个心意,您随意。”
言罢,李太太双手一抬,仰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她虽然说的是让艾景初随意,但是作为一位年长的女性,居然先将酒干了,搞得艾景初不得不站了起来,端起刚才转到曾鲤面前的那盏酒,也一口喝下。曾鲤看到他咽下去的时候,眉毛皱成了一团。
饭局酒桌上劝酒这事就是开头难,有了一回,便会有二回。
到最后,那瓶白酒已经被三个人解决掉。
李主任又叫服务员去拿酒,曾鲤急忙拦下。
李太太也劝道:“尽兴了就好了,老李。再喝下去,人家小曾得着急了。”
曾鲤本想辩白,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出口。
最终,还是和李主任之前分配的一样,艾景初喝了酒,没法开车,由曾鲤负责送他回去。
她坐在驾驶座上有点紧张,以前没开过那么贵的车,所以一会儿问怎么调高座椅,怎么启动,灯在哪儿……
艾景初一一解释完,挑眉看了她一看。
“我开车技术不错的。”曾鲤向他保证。
等车缓缓上了高架后,艾景初相信了她的话。她技术纯熟,而且方向感颇佳,他大致给她说了下怎么走,就一直没错。
他喝了大概三四两,不至于喝醉,但是还是有些上头,于是微微阖起眼帘,慵懒地靠在座椅上。
“对不起。”曾鲤内疚地说。
“道歉做什么?”他合着眼问。
“要不是我厚着脸皮,你也不会来。”估计他和她一样,最烦这样的饭局。
“那应该说谢谢。”艾景初说。
喝酒之后的艾景初和平时不太一样,话语和善多了,也絮叨了许多,她也觉得放松不少,好像又回到他们那个雪夜,天寒地冻的黑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不时还能说些有的没的。
“反正每次遇见你,不是说对不起,就是谢谢。”她说。
这一回,他没有接话。
过了片刻她又说:“你明天上课还是坐诊?”不会耽误到工作吧?
问完之后,她才想起来,他星期三五门诊,她应该很清楚的。
“那明天早上有课吗?”
半晌没得到他的答案,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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