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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唇角,咸咸涩涩;邱沫沫缓缓抬眸,目光却似透过他飘向远方,“不需要一百次,或者,今天就做一百次。我们,离婚吧。”
麻木地洗澡、上、床,抱起被子把自己紧紧围裹,邱沫沫在黑暗中睁大眼睛,顺着眼角滑向枕巾的泪水片刻便湿成一团,她却轻轻笑了起来。
时钟上的指针,已渐渐指向午夜;房间里,却仍像夕阳未落时那样冰冷悲伤。只是此前所有的委屈和挣扎,在他失控怒吼继而转身离开后,却变得不再烦扰、不再令她连呼吸都会觉得心痛。
卫卓离开,卫母也被惊动,上楼询问起争执的缘由;言语间依然充满对她不懂挽留丈夫的指责,可她却再未像昨晚那样倍觉委屈;反而只是面无表情听她说完,便礼貌地请了她出去,独自窝在房里。
原来悲伤是因为相爱么?或许是吧?不然为何半年前,他和她同床异梦,却从未有过如此竭斯底里的吵闹;可两情相悦时,一切却又脆弱得一触即破。
面对外人,他从不会令她受到委屈,纵然那人是他的初恋、同事或者随便一个路人,他也会顾忌她的感受,不论对错护着她;可当面对婆婆,面对生养他宠溺他的母亲,他却问也不问就和她势成水火;尽管上午逛街时婆婆已明目张胆对她有所诋毁,他也依然极力维护。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在她最无助最委屈的时候,一次又一次说出可以将她抛入地狱的狠话。
抬手拉过被甩在床尾的加菲猫,邱沫沫拿脸颊蹭着它柔软的绒毛,轻轻闭上眼睛。
这样的男人,她还可以有所期待吗?
月上中天,市局后院的小区。两个满脸挂彩的男人筋疲力尽,一个坐在秋千上低着头,一个滑在地上撑臂望天,身边摆满喝空的啤酒瓶。
没有人率先开口,正如约好时间地点,一见面便拳脚相向;仿佛不用吱声,彼此已对理由心知肚明。
一阵轻微的震动声响过,方青云伸手摸向裤兜,又抬眼看了看秋千上眼眸半垂的男人,接起来低声应道,“晓雯,还没睡吗?唔,我没在家,今天和朋友出来……谈心。呵,男的,不信让他跟你说两句?嗯,你也早点睡,我一会就回家了。早点回来,我……很想你。”
“晓雯?”怔怔抬眼,卫卓迎视着方青云清亮的目光,咬了咬牙,“呵,原来你早有备胎?沫沫知道么?”
“知道。”手背擦向残留咸腥滋味的唇角,方青云似笑非笑点了点头,无视他再度阴沉的神色,继续仰起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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