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5 / 6)

  ……

    问题泡泡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泛起。

    我明白过来，刚才那钟声是子夜的钟声。

    平安夜已经过去了。校花的生日也结束了。

    我进了校花后妈的房间

    我把手撤了出回来。

    校花长出了一口气。但那里面隐隐也有一种失望的感觉。我知道校花内心早已放弃了抵抗。我也知道，我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那么慢，那么犹豫，一直问校花这问校花那，这所有，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心里的矛盾。我觉得我无法自拨地爱上了校花，爱得很深。正因为这深，我才没有对校花做出什么来。我不想再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了。哪怕是她自愿的，我也不会。（如果换作其他女人，比如校花的后妈之类的，我早就提枪上马了）

    我重新搂住校花，她躺在我怀里。我们俩都是一言不发。时间在一种静谧中缓缓流过。

    朱朱。沉默了许久，校花说，用一种歉意的语气：你不高兴了吗？

    没。我搂紧她，让她尽可能地接近我：小华。我答应你了，我会抱着你一整晚的。

    校花望我。有点目光复杂的感觉。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对她说：小华。我爱你。（这是我对校花说的最最真诚的一句我爱你）

    校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猫一样蜷在了我的怀里。朱朱。她说：我倦了。明天早上醒来，我第一眼要看见你。

    我点点头。示意她睡。（其实校花也应该困了。她昨晚肯定是一夜没睡的。）

    不知过了多久。校花的呼吸声均匀了起来。

    我看着怀中熟睡的她，突然想起了朴树的那首《她在睡梦中》。我有了一种年华流逝的伤感，以及一种和校花之间再不能长久的不详预感。

    又隔了好一阵子。我轻轻把胳膊从她的头下撤回。拿过枕头垫在她头下。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关灯。出了她的卧室。（我不能再这样呆下去。校花的睡相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多呆一分，就多一分犯错的危险。）

    客厅里此时也是黑漆漆的。我慢慢适应了黑暗，摸索着找到了沙坐。躺在了那上面。

    我靠！怎么有一股香味。我心里一动，马上想到：这一定是校花后妈留下的香味。

    我靠！！！不知是啥牌子的香水味，好闻。我抬起鼻子狂嗅了几下。这种味道实在是太刺激人的那种欲望了。我那今晚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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