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5 / 10)
煞对方锐气,以激怒其自乱阵脚,也是交战常事。以大人之见,与敌方交语者,必与之关系暧昧,则大人方才亦与金兵交语,想来也是关系非常了?”
江逢晚轻笑一声,“本官堂前问话,如何能与钟离统制相比!钟离统制与完颜宗陟可是老相识了!完颜宗陟信中所提,莫不正是你过往经历!东平弹丸之地,竟能在金兵铁蹄之下,安然长存,其中原由,不言自明!”
“东平之地虽小,却是同仇敌忾,金兵如何能犯?”钟离瑨冷然讽道:“若是东平众人,也似大人一般,以日行五里之神速抗金,能保得周全,便颇费揣测了!”
“大胆!”听他提及自己不光彩的“战绩”,江逢晚满脸涨红,强作镇静厉声道:“军前将领何其多也,完颜宗陟为何独钟你一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任凭你百般狡辩,终是难以自圆其说!”
“难以自圆其说者,只怕是大人自己!”钟离瑨道,“江大人素称精明睿智,竟然轻信敌将区区反间小计,意欲临阵杀将,自乱军心,真可谓襄助金军不遗余力啊!若是城中果有内奸,大人如此之举,也是难脱干系!”
“好个奸贼!巧舌如簧,竟敢反咬一口!”江逢晚几乎从座中跳将起来,已然恼羞成怒,“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认了!来人!”
门外军卒蜂拥而入。两个军卒上前便想制住钟离瑨,却不料被钟离瑨反手一带,拧转倒下,其他军卒连忙拔刀相向。钟离瑨几经闪躲,夺手抢过一把刀,与军卒混战在一处。
“反了!反了!”江逢晚疯狂叫嚣着,“钟离瑨!你手持利刃、谋刺上官,罪加一等!”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一击掌,后堂内立即又涌入一群军卒,将钟离瑨团团围住。而江逢晚却趁此时机,移到门前,高喊:“来人!”更多军卒从黑暗处涌出,堂外霎时灯火通明,军卒个个剑拔驽张,对准了大堂之内。这种阵仗,显见江逢晚是早有部署的。
“狗官!”钟离瑨此时,已知自己全然落入江逢晚与完颜宗陟合谋之彀中,可是,告江逢晚诬陷之名,却苦无证据,仅凭揣度推断,是不足以采信的。而且,如今自己身陷重围之中,便是想告也不可能,只能指望卢庚尚有三分良知,能够出面调停。他一面力战,一面高声叫道:“钟离瑨无罪!恳请卢大人亲自升堂问案!卢大人!此案疑点重重,不可仅凭一面之词,匆促定论啊!卢大人!”
钟离瑨向着江逢晚的方向奋力厮杀,意图扑向他。而江逢晚早已逃到大军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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