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尘旧事(6 / 7)
神。段景奕却“哇”的一声,扑到在了旁边周茗淮的怀里。
“跪好。”段世彰冷冷道。段景奕只好吸吸鼻子,与段景诚肩并肩跪在大殿中央。
“你们一同出练习场出恭,为何迟迟不归?景诚你的鞋子又怎么会掉了一只在湖里?”
段景诚握紧了拳头,脸上神色却似乎依旧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不知小太子是伤心害怕过度了还是怎样。
“儿臣路过湖泊绊倒,等回过神来鞋子已经不聊见了,四周空无一人,只能自己回去换。景奕他一出门便与我反向而行,他去哪儿了,去做了什么,儿臣不知。父皇明察!”言罢,段景诚认认真真的弯腰行了一个大拜之礼。
段景奕在一旁大喊,“父皇!儿臣什么也没做!儿臣真的是出恭去了!”
“景奕你急着解释什么!没人说怀疑你!好好说话,清者自清!”周茗淮在一旁狠狠道。
段世彰的手狠狠拍在桌面上,“那就给我查!为何皇后护卫里每人会水!排班的人脑袋不想要便不要了!为何练习场外无人看守站岗!巡逻队里里外外从上到下给我一个个查!”
除了裴志鹤应声说“是”,底下众人噤若寒蝉。
皇后一病,后宫大小事宜无人料理,皇帝下旨,由贵妃与德妃共同协理。
德妃做事向来沉稳低调,故在后宫呼风唤雨的人实则只有周茗淮一人。她里里外外瞻前顾后,似乎忙得不亦乐乎。
“皇后身子定要好好调理,补药都给我拿最好的最珍贵的,明白么?”周茗淮吩咐御医道。
底下人对她所言只剩唯唯诺诺。
奈何再怎么弥足珍贵补药也抵不过一个失去信念的人身子骨江河日下。
段倾梓每天每夜陪在母后身边,乖巧懂事,一声不吭,段景诚的学业越发努力,他在众人面前也越发默默无闻起来。
这个事故的调查一直没停,可入夏了,还是没个所以然。
“殿下,今日去皇后娘娘哪儿么?”下人问。
段景诚点点头。有三天没去看过母后了。正巧他学了新东西可以展示,也许母后看了会高兴。
可他一脚刚踏入殿内,就传来一阵咳嗽声,紧接着就是玉碗落地碎裂的声音。
屋里的人似乎一阵手忙脚乱,“母后!”段景诚急急忙忙跑上前,依偎到母亲怀里。
“景诚来啦。”莫离绕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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