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很甜(2 / 4)
来瞪他,他就闭着眼睛装睡,过一会儿趁她不注意再偷偷吃点豆腐,乐此不疲。
纪唯心恨得牙根痒痒,但终究是没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受伤、着凉都是因为她,好像从他们成亲到现在,他一直是倒霉的那个。纪唯心忽然有些内疚。
恍恍惚惚地睡着,她梦到乐湛浑身是血地朝着她爬过来,还听到他哀怨的声音:“娘子,你为什么要克我……为什么要克我……”
她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就着月光看清屋子里桌椅的轮廓,才慢慢冷静了下来。回头看看乐湛,他闭着眼睛睡得正沉,眉头却微微蹙着,似乎不太舒服。
纪唯心探手摸摸他的脸,发现烫的惊人,她急忙翻身下床点去灯,连鞋都忘了穿,慌里慌张地又撞到了凳子。
回来时看到他脸色发红,拍拍他的脸叫他,怎么都叫不醒。她慌忙套上衣服出门,西屋的门同时打开,李大婶披着衣服跑出来,睡眼朦胧地问她:“妹子,怎么了?”
“我相公发烧了,得赶紧找郎中瞧瞧!”
李大婶一边套衣服一边说:“妹子你别急,我跟你一起去找老郎中。”
纪唯心虽然急,却也不好意思大半夜地再麻烦人家:“大姐不用了,您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就行了!您赶紧回去休息吧。”
李大婶也没再跟她争,简单地跟她说了郎中家的位置,所幸白天两人去河边洗衣服时曾经路过那儿,纪唯心还记得怎么走,当即就跑着出了门。
隔壁人家的狗听到动静,隔着院墙叫了起来。一路上有犬吠声相伴,纪唯心风风火火地赶到郎中家拍门:“王大爷?王大爷?”
老郎中大约是习惯了晚上被人叫起来,这会儿被纪唯心吵醒也没生气,披着衣服拎着药箱就出了门。回去的路上又是阵阵犬吠,老郎中每听到一声就跳一下,跳着跳着瞌睡就醒了个透。
纪唯心瞧着好笑不已,默默走在他里侧。
两个人一起赶回去时,李大婶正在厨房烧热水,刚子和他爹也都醒了,两个人围在床前看着,刚子正用湿毛巾给乐湛敷头。
见郎中来了,两人立刻把位置让出来,刚子把湿毛巾拿下来,把地上的脸盆端了出去。他再回来时站到纪唯心身边看着,纪唯心摸摸他的头,他拍拍她的手安抚她。
等郎中瞧完开了药,纪唯心又马不停蹄地去熬药。刚子爹送郎中回去,小刚子则蹲到纪唯心旁边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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