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3)
沈卓没追, 赌命都不管用, 现在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韩阳在楼下等乔意, 他脸上的伤骤一看挺吓人, 那些调查乔意的资料是他告诉乔意的,乔意也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离婚的“借口”。
乔意上车, 韩阳递一方手帕, 乔意下意识摸自己的脸, “我没哭。”
“嘴唇咬破了,在流血。”
这会儿乔意才反应过来疼, 韩阳很难过说不出的难受, “胡阿姨说……让你想好了去见她。”
乔意接过手帕捂住嘴, 默应。
“你脸上的伤,是沈卓打的?”
韩阳发动车, “我皮实, 他的手更严重。”
乔意垂眼看手帕,血渍吸干净了, “手帕脏了,以后还新的你。你……记得督促他去看医生。”
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
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 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
踏进胡宅高门大院, 乔意仿佛走了一生,她今天扑了很厚的粉底才勉强盖住脸上红肿。
“客人贵姓?”袁姨知道乔意, 今天是头一回见。
“乔。”
“乔意?”
乔意点点头。
袁姨上下打量她, “你就是乔意……比姓白的小妮子强。”袁姨小声嘟哝了一句。
“什么?”乔意没听清。
“没什么。”袁姨似无奈叹了声气, “沈卓妈妈在等你, 跟我来。”
乔意跟在袁姨身后冷冷淡淡目不斜视,就算这宅子修得像皇宫乔意也没心情惊叹。
东院,一整个独立门户都是沈卓的房间。胡惠兰像普通家庭主妇一般模样打扫卫生,这是乔意第二次刷新对胡惠兰的印象。
“阿袁,等会儿让人把新窗帘全部换上。”胡惠兰自顾对袁姨交待并没看乔意一眼。
床上四件套,沙发套,窗帘,甚至杯垫都是一个色系,杯子全部要朝同一个方向角度都要一致,严重的强迫症也是病。
乔意只是静静等胡惠兰交待完繁琐的安排。
“你比我预料的来得快。”胡惠兰突然回身看乔意。乔意扫一眼窗明几净的房间,“不是都在您掌握中吗?”
“沈卓什么时候回来?”胡惠兰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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