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光(3 / 5)
,而受过后,却没有半点屈服。
退婚,是这人极愤后丢给自己的两个字,不是玩笑,也没有任何后悔,宁可玉碎也不愿瓦全的胆识让费里维为之欣赏。
掌心覆在他微红肿的脸颊上,声音瞬时柔柔地低了几分,“不是叫夏景给你敷敷吗,怎么还肿着?”
突然而至的温柔让时灿微惊,他压抑着心底那层悸动,平静地回道:“是我想着姑姑的事没心情敷,这点伤不碍事。”
“你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手段来逼人?”
时灿又是一惊,手段?难道在费里维心里,自己自罚耳光是一种逼人的手段?刚刚暖起的心霎时又冷下半截。
他垂眸轻笑,淡然道:“我没有耍手段,我是真的想蓝君王子放过我的小豹,所以不得已这样做,但并不意味我会向他认错。”
费里维勾了勾唇,搂着他更紧,从背后环抱着他,温热的气息徐徐拂来,“你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我不喜欢。还有,不要再叫我上将,叫我里维。”
他的双臂紧实有力,怀抱厚实温暖,仅是这样抱着,时灿就觉得胸口瑟瑟跳动,他动了动想挣脱出来,而费里维却抱着他更紧,唇瓣轻轻咬上他耳垂,时灿不由浑身一颤,忙避开他的吸吮。
“上将…….这里是办公室!”
费里维微眯起眼邪邪地看着他笑,“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
“可是等会你不是还有会议吗?”时灿急声道,他左顾右望,办公室很大也很宽敞,整间房里仅有费里维那张办公台最大,在这庄严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你刚刚也说,我一天没有退婚,你就一直是我的配偶,我对我的爱人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妥?”
爱人?时灿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对自己称呼的改变,但他还想挣扎,“上将,我觉得这不合适,不如明天…….”
而费里维却已经没有再取得他同意的意思,他松开时灿,随手解开领口扣子,扯掉军绿色领带,接着上前一把抱起时灿大步走向宽大的办公桌。
桌上很快被清扫的干净,贴着冰冷的办公桌,仅有一件单薄白衬衣的时灿有些冷然的战栗,费里维见了,便扯过脱下的军装外套铺垫在他身上,然后俯下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嘴唇,所经之处每寸都像能燃起火来般炙烫。
缠绵悱恻的吻让时灿只感到喘不上气来,他打心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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