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大刃无锋(3 / 5)
。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
我深吸一口气,虽然已经和倾羽事先讨论过,但即将出口时,我还是感到了莫大的尴尬:“我和倾羽,都是从了良的烟花女子。”这个身份一摆出来,再解释什么都是枉然。
人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要提货了才被告知货不对板,给个差评那是最好情况,生起气来,拆了我这黑店泄愤又能怎么样。总是我理亏在先。
冯起开能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一个将军,又怎么不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或是直接多事地告诉他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原本是什么样子的人?与其提心吊胆夜不安枕,还是现在摊开了说罢。不能接受的话,趁早一拍两散,两两相忘;若是能咬牙忍了,咱们再坐下慢慢谈。
出乎我意料的是,万佚闻听了只是缓缓点头,轻声:“这样啊!”脸上不见任何厌恶惊讶。
我震惊了,难道是我领会错了意思,他不喜欢倾羽?
我来之前曾经打听过,万佚闻没有妻室、没有屋里人、没有外宅,他只在被俘前娶过一房妻室,回国之后便与妻子和离了。难道他……经受了非人的虐待……不行了?
非礼勿想,赶紧拉回来。
我低声问:“先生难道……不觉得侮辱?”
万佚闻想了想:“老板娘,我给您讲一个故事,但是我希望您听过便忘了,莫要同别人说起。”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的含泪向我倾诉他是怎么被废的?
我不情不愿地答应:“先生请讲。”
这种想听又不敢听的感觉,真是纠结。
万佚闻微微仰头,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我被俘囚于南营时,南蛮为了羞辱我,逼我与一名掳来的娼妓拜了堂,且关在一处。虽不缚住手脚,却也不给食水,任我们自生自灭。”
“我当时年轻气盛,又怎受得了这等侮辱,成日谩骂那女子,又求她给我个痛快。可是,她一直沉默以对,细致地照顾我伤处,又出去,以……自己为代价,向南蛮们换取粮食清水,和一些简单的药品,供我使用。渐渐的,我感念她照顾,尝试与她和睦相处,她却仍旧不言不语。我曾数次问她姓甚名谁,家在何方,然而她始终不答。”
“就这样相处了近两个月,一日,她突然开口同我说,朝廷的使节来与南蛮谈判了,想必是来赎我的。我不再需要她的帮助,那么,也是她该走的时候了。”
同是俘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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