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上了贼船 (2)(13 / 24)
还好叶苏的口哨声及时地阻止了我在崩坏的大道上撒欢似的越跑越远,口哨的意思简单明了:媳妇儿,有朋友!
我一跃而起,推门跑去厨房烧水,双腿因为刚刚坐了一次心理上的过山车而不停打颤,只得蹲在地上不住深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感觉好些。
熟悉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叶苏吱呀一声推门进来,扶着我腰软着声音哄:“吓坏了吧?别怕,是行烈的女人,只她一个。”
我点点头,攀着叶苏的胳膊站起来,小声嘀咕:“我觉得我揣着的是个女孩。”
叶苏哦一声,兴趣十足的样子:“何以见得?”
我眼睛盯着锅里的水,看差不多了便扔两片晒干的果脯进去:“我胆子变小了。稍有风吹草动,竟然吓成这样!”
叶苏失笑,转头看了门外一眼,冲我笑道:“她来了。”
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站在门边,笑着拱手:“凌铛,好久不见。”中性的声音十分悦耳,腰身虽然比我上次见时要粗了些,但仍是柳条一样的腰身,俏生生水灵灵,却又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英气。
我眨眨眼睛:“哇。”走到她面前,微微仰头看着她,笑,“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竟然是楼燕飞!
楼燕飞尴尬地摸摸脸:“想是我的易容术还不过关,怎的就被老板娘一眼看出了真身?”
我摩拳擦掌口水滴滴,一把抓住她爪子调戏她:“美人儿的样子,我自然要铭感五内时时回味。更何况你的声音最特别,长相什么的倒是次要的。”
行烈说曾在携芳院见过我,行烈说他的女人身量比我高,会拳脚功夫,一般人难以在她手下讨到便宜,行烈叫我绯儿。
哗,都对上了。
叶苏诧异地看着我:“你认识她?”
我不爽地看他一眼,怎么,你们也是老相识了?
楼燕飞轻声解释:“凌铛曾为我解围,我欠她个天大的人情。”又看我一眼,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次欠得更多了。——至于叶苏,是我下南洋奉命捉人时,曾与他交过手,还一起摆过行烈一道。”
她脸上带着点怀念和侥幸:“只是我也没讨到好去。”
我嘎一声:“他曾伤过你?那你还肯原谅他?”这算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实例,还是曾经风靡一时的虐恋情深?
叶苏轻咳一声,示意我别让来客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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