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5 / 6)
就为易仲的事吃了惊吓在肚里,又受了这些气,回去就有些头疼脑热,半夜里更说起胡话来。
小娥把她额头一摸,已烧得滚烫,当下只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好容易请了大夫过来,半夜哪得地方抓药,熬到天亮方让张氏服了药。
看看又到中午时分,小娥便让徐彦青守在床前,自家提了食盒往监里去。易仲不见张氏来,如何不问,小娥少不得寻了个托辞。
晚上张氏略略好些,小娥方回家便被徐彦青扯在一边,往她手心里塞了几锭银子,原来徐彦青见她苦恼,厚着脸皮往朋友处凑了二十两银子。
小娥攥着银子,想想还缺八十两,公公又不在,思前转后,没奈何求到婆婆跟前。
林氏见她这些日子只为娘家的事搅扰,家中事体一概不理,早生了一肚子不满在那里,现在听到还要费许多银钱,如何肯依?只满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有个做人媳妇还日日念着娘家事的理,任小娥苦苦哀求只不松口。
夜里小娥躺在床上,想着诸般事体,哪里睡得着,眼泪扑籁籁地往下掉,把枕席也湿了。徐彦青心中有愧,不敢看她,只悄声安慰,哪慰籍得了半分。
这一夜小娥翻来滚去,天朦朦亮时猛然想起一个人来,熬到天亮,也不吃饭,梳洗方罢就出了门。
谁知她去那门首连敲了几次,通没个人应,走到县衙后门,也不见欢郎的身影,又不好向人问他,才两日把脸儿又尖了几分。
这日她又没寻着欢郎,怏怏走在安泰河岸边,一会遥遥听得丝竹声,把眼望去,只见一艘船顺着河面荡来。船中几个少年,隔了竹帘也瞧不甚清,方欲转头,有人打起帘子,中间一人正是欢郎,小娥一下立住了脚。
原来台风过后,天气凉爽不到几时重又热将起来,欢郎连日来只同一班子弟在河中饮酒取乐。
小娥眼巴巴地望着那船,又不好出声唤他,只把脚儿跟着船走,不多时就被人睃在眼中。
欢郎听得言语,一眼便看到小娥,心中诧异,吩附船工靠了岸。
且说欢郎上了岸,几步便来到小娥跟前,见她形容憔悴,满脸焦虑,不等她开口已问道:“出了何事?”
船上几个子弟便探头看来,小娥也顾不得羞缩,从头至尾,向他细细说了一遍。
欢郎听罢也不言语,小娥正惴惴不安,便见他哑然一笑,道:“娘子不需担心,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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