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6 / 6)
了,到时再想个法子替你将丑遮了,好去刘家做人。”
说着捧过药来,只待哄她喝下,珍娘将身乱摆,险些儿打破了碗。林氏只得喊徐寿进来,两个按了珍娘,将一碗药尽数灌将下去。
珍娘弯了身子要吐时,哪呕得出来,林氏自将房门关了,将水烧在灶上,又把干净毛巾水盆放在一边。
珍娘先时犹在哭骂,不多会只捧了肚子满床乱滚,再一时便由腿间滚下个血淋淋的物事来。
林氏将那物掇过一边,又把污血拭了,替她换过衣物,才将被儿盖好,珍娘只空着眼望定了房梁,一声不出。
林氏如何不晓得女儿心中苦痛,见了这光景,一发不敢离了床前,只怕女儿做出傻事来。
眼见一月后便是珍娘的婚嫁之期,各色物件俱未齐备,徐寿父子没奈何,星夜往泉州赶去。只因泉州是个大港,各国海船都泊在那里,极繁华的,物件齐备不说,价格也便当些。
这里林氏日日守在女儿床前,枝儿也被支使得团团转,少不得仍叫小娥出门去采买。
徐寿父子去泉州的第六个下午,小娥拐出巷子方沿着河边走了一程,便见欢郎迎面而来。
小娥转身便走,被欢郎赶上几步拉住了胳膊,她挣了几下,被他将半个身子都拉在怀里,一时气急攻心,猛然将篮子砸在他身上。
欢郎只管扯了她往船上走,远处早有几人停下了脚步,在那里指指说说,小娥又羞又气,举起袖子半遮了脸,哽了声音只叫道:“你又要做甚么?害我害的还不够吗!?”
欢郎也不理她,将她拉下船,放下帘子就喊人开船,小娥双脚乱跳,推开窗儿就要往河里跳,被欢郎扳着肩膀压在几案上。
欢郎正要吻上去,却见小娥将身子一抖,低低地叫了一声。
她声音里满是痛楚,欢郎皱了皱眉,强行捋下她衣裳,便见她肩头上小半个巴掌大的青印,已渐渐紫了。
欢郎呆了呆,半晌方将手儿轻轻摩上去,忽听小娥道:“他说我再如此,便杀了我。”
沉默间,风刮起帘子,啪啪地打在窗格上,小娥忽然扯上他衣袖,闷声道:“放了我,好不好?”
欢郎不作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