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6)
,只气得胡须一抖一颤。
刘婆不知甚么事体,待要问他,便被刘公把盒儿摔在手中,打开盖儿也是一惊,把老脸涨得通红,又听刘公说了小厮言语,两个都气得头涨涨的,当下便叫过刘大郎来,把盒儿摔与他。
刘大郎看了盒中物事,又听了那言语,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且是好看。
珍娘哪知就里,进了门,方在门边刮鞋底,便听砰的一响,却是公公把杯儿摔在地上往屋里去了。
珍娘正诧异,又见婆婆死瞪着自家,未免有些发虚,端了笑脸,刚走前两步,就被刘大郎扯了胳膊往屋里拽。
珍娘扭了扭身子,方要拿腔说他,便被他一个耳刮子甩在脸上,不由怔在当地,闪过神时扯了刘大郎就哭跳起来。
刘大郎哪里理她,把她扯到屋里,闭了门,就要撩她裙儿,珍娘猛吃了一惊,如何肯依,只抱紧了双腿不撒手。
刘大郎愈发焦躁,猛把她提将起来,往地上一摔。
珍娘险不曾把腚儿裂作两半,方哇哇乱叫,就被刘大郎撩起裙儿,往里一探,瞬时停了叫,只呆脸看着他,刘大郎摸得分明,早浑身抖将起来,又是几个耳光扇在她脸上。
珍娘头晕脑涨,奈何自家理亏,争他不得,只捂了头脸往一边躲,口中胡乱叫着屈,说自家为兄长之事着急,起床时丢三拉四忘了穿。
方喋喋不休,被刘大郎将个物事劈面掷在脸上,拿起看时,正是自家那条亵裤,这下半张了嘴,哪还说得出话来。
当下被刘大郎采了头发喝道:“淫/妇,你被人入昏了?交人脱了裤儿也不晓得?!”说着恨起来,把拳头一下下打在婆娘身上。
珍娘何时经过这般苦楚,直痛得哭爹喊娘,抱了他大腿没口子讨饶。
刘大郎打累了,瘫在椅儿上呼呼喘气,珍娘慢慢挨过来,哭哭啼啼说自家为兄长事体四下求人,不防交人下了迷药在茶里,三不知被人奸骗了。
见刘大郎不睬她,也不推她,就知他听在了耳中,又忙忙把自家衣带儿解了,露出方才挨打落下的红痕与他看,只说自己一醒转就跑回家来,哪管得上裤儿?
刘大郎半信半疑,方要问她是谁,珍娘便扯了他的手往身上探来,口口声声说不如打死了自家,倒落个干净。
刘大郎见她赤露着娇嫩嫩的身子,又挨挨擦擦扭在身上,早把心思回动了几分,再被她这般撩拨,如何耐得住,当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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