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2 / 6)
得又是七八杯酒下了肚。
眼见玉杯又停在手中,湘琴已是两腮晕红,手脚俱软,心知不好,不肯再饮,众人强之再三,湘琴只推要吐,方由香香代饮了两杯。
又过得一阵,顶上阳光渐烈,众人停了游戏,坐回舱里,朱润便吩咐船娘往荷花深处撑去。
船行时带起凉风阵阵,湘琴是有酒之人,风一吹,更觉立身不住,早如软泥般瘫在香香身上。强坐了一时,渐渐头重脚轻,苦思卧榻,便叫香香叮嘱船娘靠岸。
谁知隔了许久也不见香香转来,正自焦心,却有艘小船分花拂叶而来,几下便行至跟前,众人早有默契,俱起身往小船上去了,只留了朱润在几前。
到了这步田地,湘琴还有甚么猜不着?不免又气又恨,只迭声唤香香,香香早同船娘缩在舱尾,哪里敢应?只妆个不见。
湘琴愈怒,挣起身,摇摇晃晃便往舱尾行去,还行不到两步,脚上一软,往前便倒,早交朱润扶在怀里。
湘琴只把手胡乱推他,到后来更指掐口咬,倒交朱润倒抽了一口凉气,挣了半日,她额角汗出,越发头晕目眩,眼皮如千斤般压将下来,只伏在他身上呼呼气喘。
湘琴喘了会,许多事走马灯般迸在脑中,倒格格笑将起来,又闻到那人身上馨香,一如欢郎衣上所染,不觉眼角沾湿,扯了他胳膊,就要把满腔委屈倾吐。
那人便俯身相就,湘琴只觉他指尖所到,酣美难言,不由吟哦出声,那人便低低笑将起来。
湘琴只认作欢郎,方含含糊糊唤了一声,就觉那人指尖一顿,忽然俯了头在她颈间啮咬,湘琴吃疼,欲待推他,奈何手脚俱不是自家的,半梦半醒间只由他任意而为。
湘琴醒转时,湖面晚风徐徐,晚霞如锦云般堆在天际,托着轮赤红的落日,她呆了片时,方挣起身,犹有些头晕脑涨,想起梦中光景,心头大恨。
低头却见衣着齐整,知是换过了,忍了眼酸将香香唤至跟前,也不责骂,只略略吩咐了两句。香香见她神色肃然,不敢耽搁,叫起船娘,长篙一点,就往岸边行去。
朱润听得动静,进舱将只镶宝金簪斜插在她发间,方要抚她脸庞,被她把脸一侧,摸了个空,亦不以为意,只说过几日得了空闲再来瞧她,船一靠岸,便顾自上了马。
议定
( )再说湘琴归至房中,洗浴方罢,便见爱月讪讪然进来,湘琴也不理会,自往榻上躺了,只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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