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4 / 6)
( )且说李银姐自那日放下心来,每日里依旧调脂弄粉,打扮鲜亮。这日方起身就听说邵小员外派人来接,当下兴冲冲上了轿,交人抬到间客店里,方有些疑惑,就被两个轿夫搀着上了,往房中一带,把门儿锁了。
李银姐哪知邵小员外弄甚花样,方嘟嘟囔囔,便有两人跨进门来,一个把门儿一关,另一个就向前解腰带。
李银姐方叫得一声,早被人两个巴掌煽在脸上,但觉耳边嗡嗡,哪敢再叫?只任人掇过身来,亲嘴摸乳取乐。
两个弄了一阵,俱脱得精赤条光,李银姐瞧清两人身上的杨梅疮印时,把身子乱抖,险不曾尿湿了裤子,一时间醒过神来,只尖声厉叫不止。
早交两人拖翻在地,剥衣去裤,掐起腰儿,架开腿儿,连番耍了几遍,事毕又在粉头身上烧了两处香,方穿衣趿鞋,扬长而去。
李银姐半晌方爬起身来,把身子抹了,衣裳穿了,哭哭啼啼走回院里。
进屋也不敢则声,只叫人掇了热水过来,上上下下洗了,又把明矾撇在水中,泡得通身起皱。晚间在床上翻来滚去,一时间回过味来,只大骂湘琴狠毒。
看看过了十来日,方自舒出口气来,这日一觉醒来,猛觉身上冒出许多古怪的红疙瘩,虽不痛不痒,却烂了又好,好了又烂。再过得几日,更觉股沟腋窝等处齐齐做起怪来,李银姐只跌脚叫苦,暗地里使人弄了药来吃不题。
眼见红肿消下去,正遇着邵小员外过来,李银姐自一字不提,两个说不上两句,就上/床交接。恰遇着邵小员外吃了猛药,金枪不倒,把粉头揉弄到天亮,没口子讨饶,方鸣金收兵,草草睡去。
再说湘琴一等朱润离去,就给林玉甫送了信,只说已得手。两人约下地方,湘琴又把摹写的纸页分做三份,只拿了排头一份掖在袖里。
等见了面时,林玉甫把纸页展开来一看,不觉喜动颜色,当下便依约递过个匣儿来,湘琴看了收过一边,又说还有未得手的,请他缓些时日,林玉甫自是应了。
晚上湘琴归至屋中,把门儿闩了,将匣中的金子撇在床上,又从床下拖出只皮箱来,取出好些金珠首饰堆在床头,算计多时,将将也够赎身之数,不由欢喜起来,又怕朱润晓得那事时难以善了,心中喜一时忧一时,到天亮方朦胧睡去。
第二日爱月方在房中坐着,就见湘琴过来,只说闷坐无聊,情愿见客。
爱月听了,险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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