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2 / 6)
托不过,只得应了,湘琴便带他往房中,悄悄把一匣金子递在他手中,又教他拢在袖内,走出门去。
湘琴至此方觉心事去了大半,一时松懈下来,顿觉眼皮粘涩,自往床上躺了。
再说邵小员外这日起来,方欲便溺,就觉下处古怪,把眼看时,上面尽是米粒大小的疹子,立地里吃了一惊,脚儿一软,几不曾踢翻了便桶。他是走了惯走花街柳巷的人,想想便明白过来,当下直撅撅冲来寻李银姐。
李银姐见了他还不曾从嘴边堆出个笑来,就被他一个巴掌煽歪了脸,方要叫嚷,又是记兜心脚,当场滚在地下,半晌方叫出声来。
邵小员外犹自气狠狠踢在粉头腚上,一面在口中发作个不住,李银姐恨极,又不敢提湘琴陷己之事,就势滚到榻边,抓了锦被哭将起来。说自打接了他,再没交别个挨过皮肉,倒是邵小员外不时在外行走,也不知在哪处粘惹了脏病,却与自家何干?一壁说一壁哭。
邵小员外哪里信她,当场扒了粉头的衣裳,待见粉头皮光肉滑,私/处也并无作怪,就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骂骂咧咧地去了。
而晚饭后湘琴才洗了头,方披散着头发,就听林玉甫过来,不由吃了一惊,只得把头发松松一挽,走将出来。
原来林玉甫得了文书虽有动作,奈何朱润沉得住气,几番下来,占不到便宜不说,又被他扳回一局,不免有些心浮气躁,想到湘琴这头,也不管天色将黑,径直寻上门来。
林玉甫见了湘琴,二话不说,只问她余者得手不曾?见湘琴不应,又拿出个匣儿来,只说若肯尽心时,自不会亏待了她。
湘琴想了一时,折身拿了文书出来,方要想递与他时,终究留了个心眼,暗暗藏了份在锦褥下。
不题林玉甫喜滋滋离去,只说湘琴散了头发,方要将文书收起,就见香香笑盈盈进来,说朱润来了。
朱润进来便见她散着头发,把手一摸,还带了潮意,不由把眉头一皱,只道:“怎不在白日洗头?”
又往案上一扫,见杯壶陈列,壶边犹有半杯残酒,晓得她又在喝酒,想了想,自将小厮叫进来,把话儿吩咐了几句。
小厮不一时就转回来,捧了个乌沉沉的坛子,湘琴方把眼看时,就听朱润道:“这是从西域过来的葡萄酒,每日喝几钟倒不碍事,也不伤身子。”
湘琴心中有事,低低应了一声,就交香香收了。朱润便往她身边坐了,又将她长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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