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6)
的名姓都不曾过问,你,你竟然,竟然……”说着早把声音哽在了喉咙口。
那人微微笑了一笑,只道:“娘子为何要骗我?是我不曾告知娘子名姓,敝姓刘,名海石。”
湘琴再忍不住落下泪来,方把脸转了,又听刘海石道:“我能帮娘子的不多,还望娘子日后爱惜自己,莫要再如此纵酒。”
湘琴至此方觉出他语中的关切和真挚之意,泪水越发止不住地滚下来,终捂了面孔哭出声来。
一时心头翻涌,哪里止得住,只一声声叫道:“我,我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还有脸活下来……”直哭得肝肠寸断。
刘海石低低一叹,欲抚她发顶,终停了手,良久方道:“莫要这么说,死岂是那么容易的,不然也不会有‘千古艰难唯一死’了。”
湘琴抬脸看他时,但见他目光清明,眼底满是怜惜,竟无丝毫杂质,愈发抓了他衣袖嚎啕大哭起来,刘海石任她把自家衣袖揉做一团,只缓缓把言语开解。
这厢朱润过来,正听到哭声,不由加快了步子,香香瞧在眼中,方要出声,早交朱润阻住,走到窗下,恰听见湘琴口中“怎不去死”言语,神色变幻间,又见湘琴扯了那人衣袖哀哀而哭,不觉把手中一个盒儿也落在窗下。
静静立了一时,把两人言语听个满耳,默默退出身来,一步步走到阶下,只把手攥在袖中,一会方冷冷笑将起来。
听屋中哭声渐歇,方把香香叫至跟前,扔了锭银子与她,交她莫要对湘琴提起,香香迭声应了,朱润转身便走,须臾就出了大门。
香香蹑手蹑脚过来,正瞧见窗下的盒儿,打开看时,却闪着个指甲盖大小的火钻,把嘴张了又张,悄悄纳在袖里不题。
第二日爱月方在屋里坐着,就听婆子急急来报,走至厅里时,便见一人敞了胸膛,也不戴网巾,只把头发半散着,身形孔武有力,眸中精光四射,知道是个不好惹的,方陪了笑脸,就听那人大刺刺道:“你这妈妈就是鸨儿?叫你们最漂亮的婊/子出来,老子要嫖她!”
原来那人便是小次郎,爱月把他一打量,晓得是个荷包里有货的,当下笑嘻嘻叫出院中的粉头来,红红绿绿,站成一排,任他过目。
小次郎左看右看,只把头一扭,道:“就这些?”
爱月方答应着,就被小次郎托了下巴笑道:“你这妈妈要年轻几岁,倒也不错,可惜都赶上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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