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4 / 6)
吩咐道:“明日便交她到后边的角阁里住罢。”那角阁却在后园西北角上,极僻静,朱润等闲也不往那里去。
阿宛听得真切,身子就如吊在冰窖里,格格抖将起来,只将眼看了郑氏。
郑氏见朱润面色沉郁,料得不好求情,只作不见,唯唯应了。
阿宛气苦,眼底含泪,半晌方吃吃道:“官人,你不是说,不是说就喜欢阿宛不像他人那般作伪?”
郑氏把面皮一抽,扭了脸,也不言语。
阿宛一言既出,便见朱润转眼瞧了自家,心头一喜,只当他心意回转,就要挨上前去,方走得一步,却见他眼中憎嫌已甚,登时把脚跟一软,险些落下泪来,眼睁睁被朱润跨出门去。
等他去远了,想起从前光景,再忍不住大放悲声,一声声哭道:“姐姐,我何尝说了什么,那婊/子就这等娇贵了?一声也说她不得?!”
郑氏不免抱怨道:“也没见你,说她做甚,官人既爱她,你这般说不正戳在官人心头,交他如何不恼?”
阿宛急怒攻心,一发把手脚也抖将起来,半晌方极声道:“也不知那下作的婊/子背地里使了甚么茧儿,将官人迷成这般!看我日后饶得了她!”
想到这场委屈,只号天洒地哭个不住,交郑氏劝住了。
不题阿宛恼恨,只说郑氏自晓得湘琴在别庄养病后,三不五时差人送了吃食去,又对朱润提了几次要湘琴早些进门的话头,只说这回倭人进城肆掠,交人好不后怕,与其两下里悬心,不若早些进门,同在一处也有个照应。
朱润听在耳中,转头便问湘琴心意,湘琴只作不闻,待他又提起时,只把脸一扬,笑道:“莫不是这般你自家也方便些,只需归了家便可一股脑相见?”
朱润听了她言语,好笑之余倒有几分欢喜,又兼手头事急,便将此事揭过一边。
计定
再说阿宛搬到角阁后,每日里哭闹不休,郑氏亦不去说她。阿宛闹了几日,没意思起来,有心想寻个自尽,又舍不得性命,恨了几场,只好丢开。
所幸朱润行住皆在别庄,哪里管她长短。而郑氏连等几日,不见动静,思想了一回,这日便走到角阁向阿宛叹道:“我因不曾为官人添得男女,便纳了你,如今又是两年,如何连你也没些消息?”
阿宛正没好气,听了这言语,一发勾起肚中的烦恼来,偏生发作不得,只悻悻道:“他如今看我便如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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