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5 / 6)
流金,人口中呼出的气只如过了蒸笼一般。
小娥等了一月有余,不得刘海石消息,又想着父母,两下里好不惦念。这日趁了天早,日头还不曾烧起,径把块布铺在院里的石台上,就着晨光裁开来。
方剪得几剪,那边老苍头正打水浇花,就听门外闹腾起来,手上一抖,早撂了剪子,三两步开了院门。
果见刘海石立在门前,登时喜出望外,接了包裹,就将人拉进来,见他一脸倦色,忙忙安排了吃食,又往厨下烧了热水,与他把干净衣衫换了。
刘海石一觉睡到午时,起身同小娥把饭吃了,两个坐下闲话。
小娥见他面色松快,知他此次必有些把握,也自欢喜,又问父母消息,却见刘海石欲言又止,心下一沉,只抓了他衣袖,吃吃道:“我,我爹娘怎样了?”
刘海石见她发急,晓得她会错了意,只把手乱摇,道:“娘子莫要多想,我到福州头一日便去寻了岳父母,不知何故,门儿锁着,不见人应,次后连去几遭总不见人,走前又去一趟,也无人应门,问了邻居,又说岳父母并不在此处居住,可是另有居处?”
小娥听了一呆,暗自思量那契约早已到期,父母如何还在那处,不见搬回?想到欢郎,心浮气躁,急切间许多疑问在肚里,怎好对刘海石开口?见他不安,反把好言语安慰。
又过几日,两个方在家中闲话,就听巷中孩儿叫嚷,须臾又有锣鼓声往门前而来。
小娥眼中一亮,方叫人拿了赏钱,开了大门,就见那报信的人过了家门,径往前方去了。
当下呆在当地,如意儿早叫将起来,道:“如何不认得门,竟往前边去了?!”
说着追出门去,只在后边嚷道:“是这家!是这家!是刘海石大官人家!莫要走错了……”
那送信的就立住脚,哈哈一笑,只道:“小大姐,这还有个错的?你家大官人不曾中得,自往他家去了!”说着扬长而去。
把如意儿臊在当地,半晌方往地下唾了一口,悻悻然转回来。
小娥见刘海石青白了脸,一语不发,心中隐隐作痛,忙交人合了门扇,把闲话儿扯开。
如意儿耐不得,窜出门去,回来只絮絮说个不住:“竟是后街的张二郎中了!不是说他连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吗?如何他中了,大官人竟没中!”
小娥便把如意儿一瞥,示意她莫再多说,如意儿哪里听她,只顾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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