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5 / 6)
,迎面走来一人,见了张谨,眼中一亮,只立了脚问他话。
张谨见那人三十余岁年纪,鲜衣净袜,神色倨傲,不敢怠慢,放下生活,老老实实答了。
那人就笑将起来,把他肩头一捏,走到铺里,把言语吩咐了。
掌柜的当即叫过张谨来,交他不消出外行走,只在铺中学手艺,又说东家发了话,以后每月与他八百文钱。
原来那人姓李名寄,人多唤他李二官人,正是这银铺的东家,平日里专好男风,身边小厮尽是清俊的,见张谨年小,生得好,安心要挑弄他,张谨哪知他不怀好意,兀自欢天喜地。
从此李寄来铺中必叫张谨跟着,没人处就兜肩揽背,作弄这小郎,张谨虽不晓人事,也觉出些古怪来,渐渐避着。
李寄几番做作,不得机会。忽一日,众人正吃午饭,有人舀了酒来,团团斟了,张谨方要摇手,早交人斟满了,推托不过,饮了两杯。
不一时李寄进来,见张谨喝了酒越显得唇红齿白,心头火动,碍着人多,只交他往库里搬生活。
张谨前脚进去,李寄后脚就闭了门,见他弯腰取物,礀势撩人,早把底下直撅撅竖起来,抓了他按在墙上就要做嘴。
张谨猛吃了一惊,急把头一扭,交他吸在脖子上。
李寄欲火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手撩他衣裳,一面气咻咻乱喘,只叫:“乖乖,依了我时,莫说手艺,金子银子也尽你舀……”
张谨叫又不好叫,推又推不开,正无法可想,忽见手边一块生料,灵机一动,抓了它就砸在架儿上,弄得许多物事掉下来,一片声响。
外边听得动静,就有不知事的向前拍门板,张谨趁势开了门出来,自此加倍小心,李寄虽恼火,一时也奈何他不得。
黄氏见张谨没精神,还当他累着,连熬了几回鸡汤与他喝,张谨只强颜欢笑,一字不提。
再说连下了半月阴雨,看看又到端午,小娥趁天晴,叫人把屋后的木料打了两个架子,摆在铺里。
忙乱了半日,方拖过椅儿,踮着脚放箱子,就听一人笑道:“你这般一规置,倒敞亮许多。”转头就见欢郎在柜边瞧了自家,也不知何时进来的,看她下来,把手扶了。
小娥额上汗出,舀巾子抹了,欢郎又道:“你脸上落灰了。”把她左脸一指。
方擦得两下,欢郎道:“这里还有一块。”又指了她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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