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3 / 6)
红,如何肯依,李寄就要唤人报官,张谨不得已,只把头低了。
李寄就笑嘻嘻合了门,把这小郎抱了。
一会又交他掉过身子,解了裤带往前顶,张谨热汗淋淋,只咬了牙一声不吭,李寄有心要他出声,只将手摸着他,道:“瞧你这肉皮儿,比粉头还嫩些……”
说着兴不可遏,口中淫声秽语,无般不叫出来,张谨再忍不过,猛把身子一挣,李寄不防,一头抢在桌角上,啊的一叫,早把头上破了块皮。
当下晃得两晃,眼前一黑,也不管裤子,只向前抓张谨,交张谨一推,跌在地下,脑后湿漉漉淌出血来。
张谨看他挣不起,慌了,手忙脚乱着了衫儿,开了门扇,慌不择路,径往易家赶来。
谁知张氏三人都不在家,马婆子又在铺里,敲了半日,小娥方从厨下出来,开了门。见张谨慌慌张张问黄氏,心头诧异,先拉他坐了,交他喝水,方问他何事。
张谨哪喝得下,只攥着水杯,磕磕巴巴叫了声姐姐,就把脸涨红了,小娥追问再三,方知端的。
一时也慌了神,只问李寄情形如何,张谨按住心慌,细细说了,小娥想了想,只道:“既这般,性命应是无妨,就怕他不肯干休,你先躲两日再做道理。”
见他慌乱,少不得把言语安慰,又打了包裹,与了他些散碎银子,匆匆送他往远房堂叔家安顿了。
方回来,就有人气汹汹拍门板,小娥定了定神,走前把门开了,见两个伙计问张谨,做个吃惊的模样,反问他甚事。
听两个说张谨打了东家,偷了首饰时,只将帕儿扶了头,一声儿不言语。
两个见她怕成这副模样,又一问三不知,料得张谨不在,只嘱咐她见了张谨就来报信,自回去覆命不提。
一会张氏几个回来,小娥把事体说了,黄氏想着儿子,心内如绞,半晌方跌在椅儿上,哭出声来,把张贵骂了又骂,说他死在外头才好!
晚上马婆子下了线面,几人没情没绪,胡乱吃了,易仲想到张谨勤勉懂事,正和小娥计较,别寻一个所在安插他,就有人过来,交他还钱。
原来李寄听说张谨不曾回去,叫人四处找了一圈,不得人影,恼起来只说既是易仲担保,自该着落在他头上。
易仲听得要五十两银子,吃了一惊,明晓得李寄讹人,又不好叫张谨来,急了,只道:“如何拿这般没分晓的事讹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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