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3 / 7)
突,却无一语可说。
两个默默无言走到门首,马婆子早迎了易仲两口儿进去,见两个进来,忙拉欢郎坐了, 把桌儿摆了,布了菜。
原来张谨一早得知消息先把院子扫了,桌椅抹了,又买了两担柴,半袋米,把水缸灌满,方往集上买了些鸡鸭鱼肉,菜蔬鲜果来,请马婆子陪黄氏料理了。
等易家三口也坐下,就往地下端端正正磕了四个头,交易仲拉起来,一同坐了。
这顿饭直吃了个多时辰,眼见日头阴下来,欢郎方起身告辞。
小娥送他到门口,欢郎立了程,只上马向她一揖,就把缰绳一抖,出了巷口。
此后一连十来日不见欢郎过来,张氏只说他公务繁忙,抽身不得,也不在意,又十来日过去,仍不见他人影,难免有些疑惑。
问小娥,见她只怔怔的,还当两人有甚龃龉,也不好多问,偏易仲还问着,张氏忙打了个眼色,转了话头。
转眼又是九月初九,重阳节。
早上吃过九重粿,易仲就要出去,说要爬鼓山,小娥不免陪着,也叫了张谨一路。到了山顶,正是午时,几个饥肠辘辘,就往涌泉寺里吃了素斋,慢慢转出来,看人放纸鹞,下午方到家。
小娥就交易仲两个去睡,自家洗了把脸,往铺里坐了。
不到半个时辰,马婆子急冲冲进来,待要说什么,跑急了,只扒着柜台喘粗气儿。
等小娥倒了水出来,方把手摇了,道:“娘子,出大事了,许大人交人下了狱,府上好不嚷乱哩!”
小娥眼前一黑,半杯水都泼在鞋上,缓了半日,只干巴巴问道:“甚么时候的事体?”
马婆子慌起来,一面与她揉胸口,一面道:“六七日了。”
小娥再不多说,回身戴了眼纱,叫出张谨来,两个走到衙前,空使了许多钱,哪得消息,再问时,那衙役就往里头去了,只得走回来。
走到铺里,正是日入时分,阳光白花花刺在眼中,小娥一些也不觉得,呆愣愣坐了。
恍惚间似有人进来,往柜前站了,言语殷殷,洋洋入耳,似有无穷暖意,小娥哪里听见,只直直看了他,那人便俯下脸来,微微笑道:“许多时不见,娘子如何发起痴来?”
小娥眨了眨眼,方见那人幅巾深衣,垂带及履,唇边一缕笑意,极淡极浅,似有还无,顾盼间双眉微挑,说不出的温雅蕴藉,正目不转睛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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