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4)
南跑到北,最近承包了家乡的一个项目,想起自己还有套房子,就抽空回来看看,许多老邻居还在,父母却活转不来了。
秦青下来的急,没换鞋,棉毛拖鞋护不住后脚跟,冷风一吹,立刻就透了,她却忍着不回去,生怕途中遇上周家林,又搞得自己心里不自在。
这是什么事儿呢?她有些惶恐,因为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好现象。
冬天的风不能随便吹,秦青只在外逗留了十分钟,就病倒了。她的身体一向康健,小病小灾从来摊不上,大概是前阵子加班过多,疲累过度,以至于免疫力都下降了。秦母念叨着要不请假吧,秦青说:“这点小病不算什么,耽误了工作,还得加班赶,我拿上药,按时吃就行了。”
出门遇见周家林,手里提着豆浆油条,身上仍是昨天的毛线衫,外套都没穿。那人看到她,停了脚步,淡然地打招呼:“上班去呀,吃早饭了吗?”
秦青瞥了他一眼,心思微动,说:“给我喝口豆浆行吗?我口渴。”
周家林不疑有他,痛快地把桶杯递给她,秦青先喝了一口,第二口含在嘴里用舌头搅了搅,咽了半口,余下的吐回杯子,完了盖好盖子,递还给周家林:“给你吧,一股子豆腥味儿,你怎么不加糖啊。”
周家林说:“下次买加糖的。”
秦青撇嘴:“下次我不口渴了。”说罢转身走了。
周家林瞅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定了一会儿才回过头来,抱着杯子开门进屋,他记得这姑娘小时候乖乖巧巧的,遇着不顺心的事儿爱哭鼻子,昨天也是挺羞涩的摸样,怎么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秦青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坚持了两层楼,实在忍不住了,快步奔下去,生怕那人发现了她的恶作剧,跑到楼底时气喘得厉害,佯装地镇定散了一地,脸上又浸了血色,抹也抹不掉。
唔,慌什么,他能发现个鬼哟!
周家林揭了杯盖,发现边沿儿上有道清晰的唇印,粉色的纹路,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他看了半天,杯子在大手里转了几个圈,唇印再次转到眼前时,他凑嘴过去,压着杯口喝了一大口豆浆,是有股子豆腥味儿,这家店不地道。
填饱了肚子,扯起羽绒服去巡查工地,要过年了,工人都回去团圆,往年他在舅舅家过年,今年舅舅带着舅妈旅游去了,他没地儿可去,幼时的伙伴们都在上班,他闲得发慌,只能去工地瞅瞅,跟看场子的大爷喝一天酒,喝得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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