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2 / 4)
在脚踝处的手,苏瑞锦踩着脚上的布履鞋,转身走进了主屋。
他不是佛,他不救人。
连着三日,那小东西都没来,这是三月以来,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
苏瑞锦站在树下捻着手里的佛珠,视线所及处,是那一滩凝固的暗色血迹。
也许当时,他应该救的。
伸手将手里的佛珠挂于身侧的大树枝桠处,苏瑞锦静站片刻,然后转身离去。
次日卯时,那个小东西又来了,靠在枝桠上把玩着那串佛珠,在看到他时,赶紧将佛珠挂在了脖子上。
“这是我的。”那双眼,依旧清澈非常,将他整个人都印在里头,水波涟涟的看着十分干净。
“我知道。”静站在原处,苏瑞锦仰头看着她那双结满疤痕的手,片刻之后才轻缓开口道:“你唤什么名?”
“名?什么是名?”
很奇怪,她竟然连名是什么都不知道。
“别人如何唤你?”对上那双清澈眼眸,苏瑞锦换了一种说法道。
“没有人叫我。”从树上飞身掠下的小东西站在自己面前,比他矮了小半头,纤细脖颈处的佛珠晃晃悠悠的打着转,敲在他的手背上。
其实这是手珠,不是颈珠,但反正已然是她的东西了,她愿意如何,便如何吧。
“那你唤什么?”那双眼凑在自己面前,好似会说话一样。
“我也没有名。”侧身转头看向面前的大树,苏瑞锦抬手抚着那树皮道:“不过它有名,它叫洋槐。”
“不行,我要叫洋槐,它不能叫洋槐。”小东西突然便激动了,一把拽住他的手,眼瞪得极大。
“好啊。”淡淡抿唇轻笑,苏瑞锦突感一阵通体舒畅。
“其实刚才我骗你的,我有名,我唤苏瑞锦。”
“苏瑞锦?没有洋槐好听。”沾着稠腻鲜血的小手布满了厚实粗茧,毛毛糙糙的磨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一片暗色痕迹。
“你的身上一定是藏着什么好吃的。”凑到苏瑞锦的身侧,洋槐睁着一双眼,细细的在他的脖颈处嗅了嗅道:“香香的。”
“那是檀香,这佛珠上也有。”抽开自己被洋槐按在手里的手,苏瑞锦慢条斯理的道。
听到苏瑞锦的话,洋槐神情一震,赶紧抱着手里的那串佛珠子又上了树,然后趴在屋檐处一瞬便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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