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3 / 4)
哭,我养你这个废物难道只是叫你连认错的话都说不出口吗!”姜承禀吼他,竟已暴怒。
姜媞蓦地惊醒,心跳陡然加速。
她伏在窗下的罗汉床上,手中还仅仅握着一只荷包。
“夫人,怎地一睡醒就相起呆来了。”碧思端了热茶过来,放在姜媞面前。
姜媞抚着胸口,对那阵心跳莫名,不自觉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润了润嗓子,缓声说道。
“夫人多虑了。”碧思柔声道。
“齐琅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姜媞问道。
“这奴婢也不清楚,不如等下问采薇……”
“不必了。”姜媞打断了她的话,“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她眉头微颦,碧思见状又问:“夫人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
姜媞想了想道:“待得了机会,你亲自去打听一下姜府的事情,后日姜府中年幼子弟会被安排入合山书院,届时你替我去打听一番,看看有没有瑜哥儿在里面。”
“我知道了。”碧思应道。
姜媞吐了口气,望着外面晴空。
老太君若是能做到这些,她方能考虑对方的条件。
若是不能,那便又是另一番计较了。
只是她心中这般作想,却远没有意料到姜府中所发生的一切。
“夫人,这荷包不是赠给瑜哥儿的吗?”碧思轻声问道。
姜媞垂眸看到手中已然做好的荷包,只沉默状。
“我猜您心里还惦记着他吧。”碧思忽然开口。
这个“他”不必点明,她们都知道是谁。
“奴婢自幼便伴着您,只见着您随着这起起落落,连带着性子也一变再变,您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像个鸟儿似的,好似没有什么东西能困住您一般,就连说得话也叫人信服。”碧思叹息。
“哦,我说了什么了,叫你这样夸我?”姜媞抿唇一笑。
“我那会儿对自己父母一直有偏见,父亲病重传信几次,我都不信,直到他去世,我追悔莫及,是您一直拉着我安慰个不停,还告诉我,如果一辈子回避自己犯下的错,那就是错上加错,只有努力去弥补,减少甚至消除自己造成的负担,才是活着的唯一价值,我便是听了这话,才想通了敢回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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