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3 / 5)
急急走出了里屋。
“夫人怎么了,小少爷可睡下了?”玉棠见她脸色不好,低声问道。
姜姈直接抓起身旁一个茶杯盖子砸了个粉碎。
“不识抬举的贱种,与其讨好这个反骨东西还不如自己生养一个,到时候我要必要他从这府上消失!”
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小东西,还敢这样讽刺她,真以为她自己有了孩子以后还会容忍别人的孩子不成,更何况他还自己找死。
一旁玉棠听了这话忍不住颤了颤,为姜姈的狠辣所惧。
“夫人息怒,莫要让有心人听见了去。”玉棠低声劝道。
姜姈不耐地将她一把推开,独自进了屋去。
玉棠抚了抚胸口,竟羡慕起被打发去了柴房的玉芍。
等隔日天一亮,玉棠去叫齐子静起床,却发现齐子静皮肤泛红,身上还有些烫人。
玉棠吓了一跳,忙去禀报姜姈。
姜姈听了这事情只悠哉地描着细眉。
“夫人,您不去看看他吗?”玉棠问道。
“现在去看又有什么用,他不是还没醒呢么,大夫你也叫过了,等夫君下朝回府以后通知他过来,我那个时候再赶过去也不迟。”
她话中的意思显然仅仅是想要在齐琅面前表现,并不在乎对方的死活。
待齐琅赶到的时候,姜姈淡妆模样,正拧了湿帕子替齐子静擦脸。
“您来了。”姜姈见他来便让到了一旁。
“大夫说他是花粉过敏,我方才在他身上找到一个荷包,里面放着新鲜的花瓣,不过大夫说了没甚大碍,喝几贴药休息两日便好了。”姜姈说道。
姜姈将那荷包递过去,道:“您瞧瞧,这鱼戏莲叶荷包旧的很,静儿这样喜欢,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贴身伺候的丫鬟都说是他自己放进去的,不过这也怪我没看护好他,希望这几日能好好照顾以弥补。”
齐琅看到那旧制的荷包沉默不语。
等齐子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他一睁开眼便看见齐琅在他身旁守着。
“爹爹。”
齐子静有些心虚地爬坐了起来。
“里面的花瓣是你自己放的?”齐琅问他。
“爹爹说这里面以前就是放花瓣的,我就想放一些看看。”齐子静说道。
齐琅闻言没有要说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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