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6 / 7)
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委屈。她今年已经24岁,从大学到工作,四年里她死了三个男友。
四年,她同学有的孩子都出生了,可是她连嫁人都是一件困难事。
生气归生气,可命运这回事,不是她一个人所能想的透的。
况且,她从来都不是庸人自扰的人,就算在难过也就那一会的事情。
所谓就是过期不候。
童牧哀怨的叹了口气,正想跟解放军同志说两句宽心的话,她已经认命,让他不用太紧张。
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严肃的解放军同志已经跟提小鸡一样把她提起来,三两步走到路虎车前,打开后车门把她扔了进去。
随即,严肃的解放军同志也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钻进去,一踩油门冲出街道。
坐在路虎车上,童牧心里一阵局促,从刚才那声枪声落下,她的心里就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深吸一口气,安慰了自己一下。
拍拍胸脯,整个路虎车内就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她亮了亮嗓子总觉得要找点话说才好,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那个……解放军同志,今天很谢谢你。我跟别人还有约会,能不能麻烦你把我送到步行街的26号街角咖啡厅。”
“阿南,送她到离这最近的警察局。”
一直目光炯炯的开着车的解放军同志没有接话,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突然冷声说道。
童牧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她惊讶的回头看着男人,下意识的说出口:“怎么还有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开着车的男人身体一僵没说话,依旧目光炯炯的开着车。只要仔细看,可以细心地发现,严肃的解放军同志的眉毛一直在欢快的抽动着。
童牧身旁的男人扭头与她对视,冷冽的眼睛里隐隐的压制着一种莫名的躁动,显然是在忍耐着什么。
男人眼神冷冽的看着她说:“怎么,很奇怪?”
童牧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的眉毛异常粗重,两只眼睛如同狩猎的猎鹰一样犀利,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俊逸的面庞被他身上如同修罗般的气势衬托的很冷峻。
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可是童牧就是看着他心里直打颤。
刚才她被那一声枪响弄得惊魂未定,又被那个开车的解放军同志不吭不响的扔进这车里,她一紧张就忽略了身旁花花草草,路人甲路人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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