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7 / 11)
处是高速公路,车辆很少,从那儿几乎看不清我们这里的塔,更不用说看见我了。我现在准备下去了,两腿发抖,只能慢慢地沿着狭窄的石阶往下走。
璧德真的死了,根本不用脉搏和呼吸来进行研究了。睁开着的双眼呆滞而异常惊讶地望向虚空,看样子她的头颅、脊椎和所有的四肢都已破损。我无法看下去了,我觉得不舒服,正如上次在维托德的家里一样,我只有赶紧离开此地的强烈欲望。
但现在不是丧失理智的时候。酒杯已经成无数碎片了,这是我无法拣走的,那要花费好几个小时呢。但装着野炊实物的篮子我无论如何得带走,我干吗将篮子忘在塔上面呢!
再一次爬上去可不容易。还有,现在没有车子我如何能回家去,而且还要带着这些破烂东西?我以前没有那么认认真真地考虑过。酒瓶里的香槟酒我倒空了,那里面也已经不多了。我左手握着毛巾,用揩碗布将所有可疑的指纹擦去,也撕去了超市里的标签。同时我将咖啡倒了,液体马上渗入木头地板上。我把璧德装着证件、钥匙串和钱包的坤包扔到塔的一个角落里。但其他的所有东西我都得带走。我收拾好篮子,将布搁在最上面,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其他证据,真的找不到了。在这种持续干燥的天气里,脚印肯定是没有的。
时间很宝贵。现在是中午,刚过十二点,大多数旅行者都在小憩,我希望。步行到我的车子那儿挺远的,要不我干脆开璧德的车走?以后要是人家看到这辆车,也许会想到是自杀或者事故之类的。可如果没有车在这儿,那人家无论如何会以为还有第二个人参与其中。
我看了看璧德的车,没有发现还有我的东西在。指纹吗?即便车上有指纹,也是挺正常的,毕竟我经常和她在一起的。
我不敢走宽阔的木材运输通道,而是穿越茂密的灌木丛,有一次还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管怎么说,往山下走是对的。不错,我把自己隐藏了起来,因为过后不久就有来自奥登瓦德协会的一个很大的旅行团从我身旁走过。我径自躺在林地上,看到许许多多穿着红色长统袜子和灯笼裤的人从我身旁列队通过。
还算幸运,我穿的是一双很结实的鞋子,但我为自己带着篮子而懊悔不已,真想把它随便扔到哪儿去,可这当然不行。我们刚才开车究竟开了多久?我觉得时间不是特别长,但步行就觉得这段路很长了。应该马上就到公路上了,而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头发上尽是树叶和蜘蛛丝,头发蓬乱不堪。我停下步子,开始将身上的苔藓、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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